可以說,夏日裡最享受的無非是這些啦。
“怪不得你拉肚子呢。”古羽沒好氣的道:“以後吃東西,煮熟了吃,要是想吃香甜的河鮮,那就水煮好了,不可以生吃,懂了嗎?”
“不生吃,如何能品出來鮮美呢?”焦淮不太開心了。
“我都懷疑,你肚子裡有蟲子了。”古羽拍了拍他的肚皮位置,竟然有一點點水聲。
靳鋒一聽:“他也有蟲子了?”
“大概應該是有了。”古羽覺得八九不離十,因為一個時常喜歡生吃河鮮的傢伙,要說肚子裡沒寄生蟲,可能機率很小啊。
“那要給他吃點藥啊?南瓜子?榆錢這個時候是沒有了。”靳鋒有點急了。
這肚子裡有蟲子可不是個好事兒。
他也就知道這兩個東西,可以打蟲子。
“啥?一個大老爺們兒,吃什麼南瓜子?”焦淮記得那東西,是女子愛吃的吧?他一個堂堂水軍將軍,吃什麼南瓜子啊?
“不用吃南瓜子,給他吃砒霜就能打蟲子。”古羽沒好氣的看了焦淮一眼。
“砒霜?劇毒!”
砒霜誰不知道啊,那可是有名的劇毒之物。
“少放一點點就能打蟲,而且他吃了那麼久,誰知道肚子裡都有什麼東西?”古羽不是無的放矢。
焦三水十五歲參軍,入的就是水軍,二十八歲就屢立戰功,成為了副將,三十歲的時候成為了將軍。
在京城附近的水道,都歸他管轄。
京城的陸路重要,可水道也同樣重要。
尤其是南來北往的船隻,也不少,都是他在掌管。
吃的一直都這麼生猛,誰知道肚子都有什麼寄生啊?
“可是我沒有什麼感覺啊?”焦三水撓了撓頭:“再說了,我這麼拉肚子,還不拉出去?”
“你知道蟲子在你肚子裡,是怎麼存在的嗎?”古羽給他們形容了一下:“它們藏在你的廠子裡,釘在你的**上,別說你拉肚子了,你就是把腸子拉出來,它們也絕對不會出來。”
聽的其他人毛骨悚然。
尤其是靳鋒還奇怪的看了看他:“你怎麼知道的?”
“我看過啊!我師父有個水晶放大鏡,可以看到,不過那東西,給他老人家陪葬了。”古羽趕緊胡謅了一個理由,給搪塞了過去。
“浪費了啊!”焦淮感嘆了一句:“這應該傳給你才對,何必陪葬給老人家?陪葬點金銀珠寶不行麼?”
“不行。”古羽拉長臉:“還是說回你吧,我給你配藥,三份藥,吃三天,再拉三天的肚子,應該就沒事了。”
他剛才號脈,這人的脈搏沉實之中,略有歡脫之意,肯定有腹疾。
積蟲,寄生應該不少。
“行!”焦三水一咬牙:“反正咱們都是自己人,我吃就是了。”
“我給你配的是墮蟲子的藥,又不是送你西歸的藥,你這是什麼死樣子?”古羽又拍了拍他的肚子。
靳鋒也跟著拍了拍:“一肚子的蟲子,你樂意啊?”
“不樂意。”焦三水呲牙:“靳常勝啊,兄弟我信得過你家這口子,不過呢,我事先立個生死狀,要是死了,不追究責任,但你得給我辦理後事。”
“我辦你個大頭鬼啊!”靳鋒又懟了他肚子兩下。
“不是,我說你們兩口子,能不能別對我肚子一直動手啊?”焦淮這個氣啊:“我這是肚子,不是枕頭。”
“我看是草包,裡頭一下子的蛔蟲蛆。”靳鋒說話也不好聽的很:“你要是不想吃藥也行,我就看著你以後一肚子的蟲子,活在這人世間。”
“那他活不了多久。”古羽道:“現在身體健康,才壓制得住,但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