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落了下來:從一開始,羅騰飛的心底只有嶽銀瓶,自己一開始就已經輸得一敗塗地,今日的爭鬥縱然自己勝利了,又有什麼意義?
羅騰飛怔了怔,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不知為何,今日他總覺得楊瑛有些傷感,跟原來那個倔強淡漠的楊瑛,判若兩人。
想不出緣由何在,羅騰飛帶著這般疑問回到了府邸。
將馬栓好,來到大廳,沈靈兒已經不再了,僅有嶽銀瓶獨自一人坐在大堂。
見羅騰飛回來,嶽銀瓶吃味道:“回來的挺早,我還以為你要在她府上坐上一會兒呢!”
羅騰飛頓感頭痛,想不到嶽銀瓶的醋勁如此大走上前去,拉著她的手道:“好了,我在意誰你會不知道,亂嫉妒什麼。”
嶽銀瓶登時給鬧了一個大紅臉,像給踩了尾巴的貓,驚跳了起來:“什……什麼……我……才不是吃楊瑛的醋呢!”
羅騰飛笑道:“那為什麼今日那麼刁難楊瑛?她可沒有得罪你!”
嶽銀瓶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過了許久,才道:“我就是看她不順眼。”
羅騰飛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嶽銀瓶道:“你笑什麼?”
羅騰飛拿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口,笑道:“還說不是吃醋,不過你吃醋意味著在意我。雖然有些煩躁。但心裡卻是喜歡的很。”
嶽銀瓶先給他親暱的動作鬧了個大紅臉,隨後聽他取笑跺腳道:“不錯,我就是吃醋了,嫉妒了,又怎麼樣。我在廬山天天唸叨著你,而你好幾個月也不給我寫一封信,傳一個話。反而跟楊瑛打的火熱,又送她鎧甲又教她武藝,膩在一起,你說,我能不在意嗎?奶奶病情一有好轉,我便迫不及待的趕來,期待見面。但是你呢,又跟楊瑛一起,而是還是那麼晚,有說有笑的,你說我能不在意嗎?”
面對嶽銀瓶發洩似地喊叫,羅騰飛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她抱在懷裡。什麼話都沒說,他只是看著她,漆黑的瞳孔就像是湖水一樣,彷彿潛藏著深不見底的愛戀。看得她心裡發慌,心如鹿撞。
羅騰飛湊了過去,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以實際行動,告訴她自己的想法,她一時說不出話,奮力掙扎了幾下,到後來轉變成無比熱烈的反應。
情火在這一刻點燃。
羅騰飛將嶽銀瓶抱進了自己的房間。
月光透過窗外,照射在床上。
衣物逐漸褪去。兩人抵死纏綿,肢體交纏,好像一對恩愛的鴛鴦,交融在了一起,呈現出一副痛苦和歡樂交織的圖畫。
清晨,火辣的太陽從窗外射入。
嶽銀瓶懶散的睜開雙目,刺眼的陽光讓她眼前一片蒼白,不得已重新閉上眼睛,扭了扭頭,發現自己竟枕著羅騰飛的胸膛,想起昨夜的瘋狂,不由一陣面紅耳赤。
“你醒了!”耳中傳來羅騰飛溫和的聲音。
嶽銀瓶嚇了一跳,趕忙滾向一邊。
羅騰飛展臂重新將她摟在懷中,笑道:“都如此親暱了,還害什麼羞?”
嶽銀瓶將頭縮了起來,羞道:“我們還未成親,便發生了這種關係。傳揚出去,我還怎樣見人?”
羅騰飛“哈哈”一笑,道:“這有什麼,在我們那個時代奉子成婚的比比皆是。更何況,我們早已到達了這個年紀。誰會笑話。大不了,我們擇日成親好了。”
嶽銀瓶受到了楊瑛的外在壓力,也不再堅持,輕聲“恩”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好!”羅騰飛笑道:“等會我便讓虞允文準備賀禮,送至鄂州大本營向嶽帥求情。不,應該改口叫岳父了!哈哈,岳飛是我岳父,若在我那個時代,說出來有誰會信?”
嶽銀瓶奇怪的看著羅騰飛,不知那個時代應該怎麼理解。
羅騰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