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縣距離刺桐城也非常近,如此兩國進度相當,誰能最先攻進刺桐城還不一定。
十個月前,南越國從西方進攻天御國,隨後天牧國則從南方進攻天御國,兩國並沒有結盟,各打各的,天御國被兩面夾擊,應對無暇,如今大半領土已被兩國佔去,唯有這都城成了兩國爭奪的核心。
“不知二夫人那兒怎麼樣了?”西巖隱約有些擔心。
“放心,今夜便能見分曉。”陳榮顯卻對她信心滿滿,他們一路從雪域打到程溪,若不是有她定然不會這般順利。
“報,將軍,探子回來了。”守在將軍府裡的探子看到訊號棒便匆匆返回軍營。
“如何?”陳榮顯雖說放得下心卻心急得詢問。
“二夫人成功了!”探子細想了一下,沒敢把在將軍府裡看見的景象彙報於陳榮顯。
“很好,今夜按計劃進行!”又對西巖交代了一句,“進城之後先找到她。”
西巖應聲,他很好奇,這個女人到底用什麼招數讓魏環這麼快就交出了令牌。
☆、兵不血刃2
傾世醫後;兵不血刃2
夜幕垂臨,程溪城一片靜謐,百姓們知道要打戰了,紛紛緊鎖著家門,連燈火都不敢多點,生怕遭了株連。ai愨鵡琻
守候在屋裡的女子凝著窗外的皎月,終於動了動身子,將那死豬似的魏環在床上放好,為他蓋上被子,開啟房門,悄悄退了出去。
“將軍呢?”魏環的部下將那女子攔下,眸中帶著懷疑。
“將軍睡下了,承蒙將軍厚愛,收了小女子,小女子今後定然會好生服侍將軍的。”吐氣如蘭,媚眼如絲,魏環的部下也不由得為之心動,便不再攔她。
那女子嫣然一笑,轉身往將軍府外走去,騎上門口的駿馬,直奔城門口。
城門口正傳來一片吵雜聲,城外有五人推著一車行囊吵著要進城。
“我閨女已經在城裡了,軍爺求你行行好,放老身進去吧!”一名老婦抹著眼淚,躬著身子懇求道,奈何那些守將的心都是石頭做的,連理都不理她。
秋夜有些許微涼,那女子駕著駿馬在無人的街道上馳騁,宛如是畫中人。
“將軍有令,開啟城門。”
女子停下駿馬,伸出素手從懷裡掏出魏環的行軍令牌,展示於眾守衛。守衛們見了令牌一時怔住,按理說這樣關鍵的時刻是不能開啟城門的,可那女子卻說是將軍的命令,怎麼辦?
這時,城門外又傳來一老頭撕心裂肺地呼喊,“女兒啊,你怎麼不等等你爹孃和的弟弟們呢,難道要我們在城外餓死不成啊!”
女子聽到這呼喊,愀然淚下,晶瑩的淚珠在火把和月光的照射下好似打磨過的珍珠,一滴一滴都金貴無比。
“爹,女兒在這裡!”城門“咚咚”響個不停,守衛們遲疑著不敢開門,那女子嗚咽著下了馬,撲在城門口傷心哭泣。
“各位軍爺,求求你們放小女子的家人進城吧。”說罷又舉起了令牌,“這真是將軍給我的,我已是將軍的六夫人……”
眾守衛看她哭得傷心,本就於心不忍,又聽到她說將軍收她作了小妾,且拿得出將軍的令牌,更不敢得罪,便請示副將,副將見了令牌當即同意開啟城門。
“謝謝各位軍爺!”那女子巧笑倩兮,彷彿春天裡的桃花,沁人心脾。
城門外老婦和老頭還有三名年輕男子費力地推著一車行囊,守衛們被那女子吸引卻也沒太在意。
“不好啦!南越國進攻了!”守在城樓上的副將發覺有異,大聲喊道。
不等他話音落下,推著行囊的五人紛紛揭去人pi面具,從行囊裡拔出銀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門口的四名守衛擊倒,又躍上城牆擒住了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