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皮了,可想而知當年造反經歷大大小小數十次戰陣有多麼驚險。
這一刻,喻文州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融入不了天子的“核心圈子”了,也就是那些老將、老臣、三省大佬們的核心圈子。
與能力無關,與家世無關,而是這些人當年都一同上過戰陣,生死相交。
或許這也是為什麼兵部將領向來團結的緣故,而文臣,總是講利益和取捨。
老六把玩的正爽呢,小二開始催了,不是催著見齊燁,而是催著體驗其他“專案”。
能看出來,小二想要“預估”一下南莊到底賺多少錢。
至於之前“訛”齊燁那兩萬貫,小二已經不思考了,因為他知道,這買賣幹賠了,大賠特賠,齊燁,肯定是要見的,但是見之前需要知道南莊一日賺多錢,只有知道賺多少了,透過數次來確定一會見到齊燁時該如何稱呼。
透過南莊賺錢的數字,來確定一會見了面是該叫齊世子,還是齊兄,或是齊爹。
老六本來不想出來的,架不住幾個姑娘說還有其他“好玩的”。
一個小姐妹拋給了老六一個媚眼:“莊裡玩的可不少,總是泡著多無趣兒,爺,姐妹們這伴遊是全日的,一直陪著您。”
“全日的?”老六雙眼亮了:“全都可以日?”
一群姑娘們咯咯嬌笑,老六樂的更大聲了。
別看後宮也有不少妃子,可老六這人別看歲數大,實則也有天真的一面,童心未泯,就喜歡歲數小的。
喻文州將半張臉埋在了水裡,怕有人認出他。
“快走快走!”
太子挎著大步走了過去,滴了打卦差點沒懟他爹臉上:“這南莊大得很,孩兒今日說什麼也要知曉每日賺取多少錢財,莫要耽擱了。”
“真他孃的掃興。”
老六知道太子心裡想的什麼,理虧,只能罵罵咧咧的站起身,澡也沒搓。
穿好了衣服,下一站,水雲閣的重頭戲,全身死怕!
木質小樓,溫度宜人,環境清幽,禪香繚繞。
這一次,太子不催了,躺在太師椅上,和個死變態似的,嘴裡發出了某種讓人想給他倆嘴巴子的嬌喘聲。
按摩的小姐姐輕聲細語:“爺,您這肩膀有些硬,平日是擔了重物麼?”
“是啊。”
小二眯縫個眼睛:“孤…孤獨的我,肩上擔的是萬民福祉,江山社稷。”
“您是京裡的官老爺?”
“對對對,就是那,使勁兒,用力,誒呦誒呦,酸爽,酸,酸酸酸,誒呦爽~~~”
按摩小姐姐嬌笑不已,低聲道:“京中好多公子哥都是這般,看著身強體壯,一按足部,那便是叫嚷連天,您可知是為何。”
“為何。”
“腎水不足,誒呦,不似個男人。”
“哈哈哈哈。”小二放聲大笑:“大爺我自然不是,腎水足的很,夜御數女不在話下。”
“真的麼?”小姐姐撅著嘴:“奴不信。”
小二嘿嘿一笑:“不信,不信叫你信一信,試試如何?”
“好。”
小姐姐回過頭,大喊一聲:“足底套餐一位,兩貫九百九十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