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還是有破腚!”
劉旺如同化身名偵探福爾摩仁杰:“那為什麼季元思跑來王府退親撕毀了婚約。”
“還有此事?”季伯昌大驚失色:“那逆子撕了婚約?!”
說完後,季伯昌突然起身,朝著月亮門外喊道:“金福,金福快去老夫臥房,快看看榻下木盒之中婚書尚在否!”
外面傳來腳步聲,一個家丁打扮的中年人在外面應了一聲,跑遠了。
季伯昌哪還坐得住,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揹著手來回踱著步。
齊燁和劉旺面面相覷,看這意思,季伯昌根本不知道退婚這事,難道是季元思那小子自作主張?
等了片刻,家丁跑了進來:“老爺沒了,老爺真沒了,婚書不在了。”
“撲通”一聲,季伯昌癱坐在凳子上,雙眼無神,如同爹死娘改嫁。
齊燁表情複雜,剛要開口詢問,季伯昌突然暴吼:“去將那逆子給老夫抓回來,去,速去!”
家丁還是頭一次見到老爺發這麼大火,趕緊去叫人了。
“賢侄啊,是老夫對不起你,是老夫對不起你爹。”
季伯昌眼淚都快下來了,臉上的表情說是愧疚吧,也不像,反倒有點像是懼怕。
齊燁其實還真沒往心裡去,顏控是真顏控,問題是季渃嫣雙腿殘疾,白給當然好,沒有也無所謂,心態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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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齊燁猛然意識到了一件事,自己一進來就被拿捏,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老丈人血脈壓制?
見到齊燁不吭聲,季伯昌面露思索之色,試探性的說道:“不如這般,賢侄你再重新書寫一封婚書如何?”
齊燁倒是沒多想,自己以前雖然經常出入花船品行不好,可好歹也是個健康正常的男人,再看對方那閨女,好看是好看,腿腳不好使,也難怪季伯昌認準了自己這個女婿,名聲不好總比閨女嫁不出去強。
正當齊燁想要問問對方嫁妝多少的時候,劉旺提醒道:“少爺,咱先別攀親帶故了,您就是名聲再不好,那也沒貪墨官糧害了百姓,您不過是活畜生,他們是真畜生啊!”
齊燁神色微變,猛然坐直了身體,再無嬉皮笑臉之色。
“季大人。”
齊燁目光幽幽:“仲縣官糧被貪墨之事,是否與大人有關?”
季伯昌眯起了眼睛,不答反問:“你應知曉此事深淺,為何要查?”
“你先回答我,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你先告知老夫,為何要查!”
“因為老百姓沒糧吃,很餓。”
“沒糧吃,很餓?”
季伯昌輕聲唸叨了一句,緊接著慢慢站了起來,笑了,哈哈大笑,笑的好不欣慰。
足足笑的快喘不過來氣的時候,季伯昌突然大怒,衝著外面吼道:“取棍來,待季元思回來時,老夫要親手打斷他的狗腿!”
齊燁也慢慢站起了身,一字一句:“大人還沒回答學生,此事,是否與大人有關?”
“無關。”
季伯昌回答的斬釘截鐵:“若是與老夫有關,哪怕是老夫知情,我季伯昌這性命你取了便是!”
齊燁微微閉上了眼睛,吐出了一口濁氣,心裡那塊不知何時懸起來的大石,終究還是放下了。
他似乎有些懂了,懂了天子為什麼說季伯昌是清白的,如果不是清白的,那就還給他一個清白。
他也似乎懂了,懂了張瑞山為何願拿人頭為季伯昌做保。
季伯昌似乎還在擔憂婚書之事,無力的坐下:“說說吧,為何你如此篤定與老夫有關。”
齊燁再無隱瞞,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