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大管家,不是他一個小小文吏能得罪的。
除此之外,段平雖說與張瑞山私交不錯,卻從未開口求過任何事添麻煩,更不願意叫旁人以為他走了老張的後門兒。
下意識的,段平看向齊燁,他不願得罪王琦是不假,不過不代表齊燁不能得罪,而且這事本來就是齊燁挑起的。
“看我幹嘛?”
齊燁會錯了意,沒好氣的說道:“別愣著了,趕緊下跪給人家王管家磕頭認錯啊。”
“你…”
剛剛平復心情的段平頓覺受了奇恥大辱,牙齒都快咬碎了。
“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齊燁回頭衝著遠處衙役喊道:“愣著幹毛,過來抓人,刁民王琦侮辱咱京兆府,說京兆府狗都嫌,一眾官員狗都不如,狗進來了都搖頭,還說六部九寺才是實權部門,京兆府就是養閒人的地方。”
“你放屁!”王琦鼻子都氣歪了:“老夫何嘗說過此番話。”
衙役已經衝了過來,齊燁攤了攤手:“說沒說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你說過,對嗎,老段。”
段平終於跟上齊燁的節奏了,這次沒有半點猶豫,重重點了點頭。
“沒錯,大人說的是,來人,將這口無遮攔的老賊押下去。”
王琦與馬存仁異口同聲:“你敢!”
“能有點新意嗎,擱這水字數呢,還敢不敢,不敢我叫衙役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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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燁打了個響指:“拿下,先拿瘦頭陀,胖頭陀再逼逼,連他一起拿下。”
“是。”
一聲齊吼,兩名衙役上前抓住了馬存仁的肩膀。
齊燁照著倆衙役一人一腳:“抓錯人了,抓這個老狗。”
揉著屁股的衙役滿面委屈,不您說的先抓瘦的嗎。
馬存仁目眥欲裂:“齊燁,你等著,膽敢侮辱我侯府,你…”
齊燁將中指豎立在嘴唇前:“再多說一個字,現在就抓你。”
“少爺稍安勿躁。”
被架起來的王琦強忍怒意:“快回去告知老爺,幽王府有意對付咱侯府,仗著官身對少爺百般羞辱,老爺自有辦法叫他們悔不當初。”
“都階下囚了,嚇唬誰呢。”
齊燁照著王琦的額頭就是一個大逼兜子:“押走,關味道最衝犯人最多的牢房裡。”
就這樣,王琦被押走了,馬存仁本就無肉的面頰抖的和什麼似的,直勾勾的盯著齊燁,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他辱罵京兆府,那是他的事,接下來該商討咱倆得事了。”
說到這,齊燁神情猛地一變,表情逐漸猙獰:“我幽王府的鋪子,你還,還是不還!”
“不還!”馬存仁咬牙切齒道:“非但不還,這樑子,算是幽王府與我侯府結下了,你等著,今日之仇本公子必當百倍奉還。”
“好,就等你這句話呢,再來人,押進地…”
“大人且慢。”
段平連忙打斷了齊燁,苦笑道:“按律,京兆府需先確認原委,即便大人手握鐵證那也要至少三日才可升堂斷案,斷了案後方可押人。”
“可這事是我審啊,我現在判定將他押入大牢行不行。”
“不行,事關京兆府律令,小人不敢任由大人胡作非為。”
齊燁生氣了:“要麼說你是老實人,剛剛被威脅成那個熊樣了,還擱這律令律令的。”
“大人狀告之事非是一朝一夕可解決的。”
段平突然微微一笑,抬高了音量:“不過那侯府管家王琦,口出狂言辱罵我大康京兆府,按律,大板二十以儆效尤。”
馬存仁倒吸了一口涼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