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口快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說出來。
蕭亂離臉色一變,他先聽到風靈族長笑長風小看自己及夜月一族的話本來有點生氣,但是一想到刀無名那神鬼莫測的氣勢,先前湧起來的殺意竟是片刻之間冰消雪融,竟再提不起半絲的殺意,沉默半晌後居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唉……”隨後竟是再不說半句話,就那麼直直地坐了下去。嘴角蠕動了一下,把後半句吞在了自己的肚子裡:“我竟連那人一招也接不下麼?”至此,他都在懷疑自己當天的一切是不是錯覺,但是理智告訴他,自己不想承認的一切都是事實,鐵一樣的事實,並不會因為自己的想法而改變。
看著蕭亂離的表情,所有人都心頭一縮,蕭亂離雖然沒有說什麼反駁的話,但是這個表情足以說明任何的問題,想著先前流傳的傳言,他們心頭都湧起一個大大的疑問:“是誰。竟能輕易擊敗蕭亂離這等高手,怕是金狼族的原騰鷹也不能如傳言所說的輕易擊敗眼前這絕代強人吧。”
氣氛一時有點怪異,夜無痕看著蕭亂離那沉默的臉色,他自是清楚蕭亂離被人擊敗的事實,但是在整個族內,他卻一力地禁止這種流言的傳播,畢竟,蕭亂離這麼多年來已經成為整個夜月族人的精神象徵了,如果所有人都知道蕭亂離被人輕易擊敗,那麼,以後在對抗金狼族的行動當中,可能戰鬥還沒有打起來,自己的氣勢就會弱人三分啊,所以,流言這東西有時候還是有好處的,他可以讓真實變得模糊,一如現在的夜月族人,他們只會把這個真實的流言當作是一種笑談,在他們心中,蕭亂離是絕對不可能被人擊敗的,十多年來,從來沒有人能夠擊敗蕭亂離,更別說是幾招之間了。
夜無痕看著四周的幾人笑道:“各位,這傳言麼,未必就能讓人信服,話又說回來了,我們此次合謀對抗金狼族,誠如笑族長所言,如果我們任得金狼一族獨大的話,可能在我們這一代,或者,我們的下一代,將不會再存在我夜月一族與在坐的各族兄弟。這大草原不是他金狼族一族的,也是我們在坐的各族的!”
夜無痕說話之聲時輕時重,但是卻能讓人聽來熱情沸騰,無形之中就好象有一股無表的繩,把所有人的心都拴在了一起。
刀無名暗中點了點頭,光憑這夜無痕說話的氣度及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的本事,刀無名就知道,此人絕對是一代梟雄,腦海中暗自把此人和雷翔兩相比較,刀無名竟是大吃一驚,如果雷翔沒有雷雨雲與原騰鷹的輔佐的話,金狼族未必就能真的壓制住夜月族而成為草原上最大的部族。
蕭亂離神情一震,頓時從回憶之中抽離開來,看著夜無痕兩眼現出前所未見的神采,點了點頭道:“族長說得對,我蕭亂離實不該為一己之私而亂了心智。”
四周龍雪與笑長風等幾人身形陡地站了起來,齊聲說道:“不錯,我們只有合力對抗金狼族,這大草原才有我們容身之地。以後,只要夜族長一聲令下,我等絕對唯你馬首是瞻合力與金狼族開戰。”
夜無痕看著眼前這些族長,眼神中閃現一絲不為人知的神采,哈哈一笑道:“各位族長說哪裡話,我夜某不過是為了我們共同的利益說話而已,什麼馬首是瞻,提也休提。”
夜無痕的話頓時又引來大家的敬重,特別是那笑長風,神情更是激動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拔出腰間的小刀,陡地劃破自己的手指,一連串的鮮血頓時流進酒裡,舉起酒後對著夜無痕道:“我笑長風願與夜族長歃血為盟,定與夜月一族共進退。”
龍雪看著笑長風,猶豫一下後也與笑長風一樣,滴下自己的鮮血舉起酒杯道:“讓我們合力對抗金狼族,娘地,憑什麼這草原就只准他金狼族的鐵騎橫行,從今以後,我們的鐵騎也將在這和片藍天之下任意馳騁。”這陰柔的聲音此時聽來竟也有一絲的豪氣在內。
看著眼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