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去考了呢?」
「你會收穫很多,也能見識到很多優秀的年輕人。」
方文華興奮握拳:「太好了,我這就回家跟我父親說。」
謝講師笑著拍了拍他腦袋:「加油,重在參與嘛。」
……
……
星刻郡定點屠宰廠外,樂語帶著幾個幹員巡邏一遍廠房周圍,陳輔艾麗麗都是捂著鼻子:「隊長,我們意思意思就好了吧,難道還會有人不長眼來打劫屠宰廠嗎?」
「收多少錢,幹多少事。」樂語隨意回了一句,捂著鼻子從窗戶裡瞄了一眼屠宰廠內部的『盛況』。別人也只能心裡暗罵,臉上還得笑嘻嘻地稱讚隊長『盡職盡責』。
畢竟陳輔他們不知道內情,以為守衛屠宰廠只是一場懲罰。若是樂語不知道聖者遺物的解封方式,怕是也聯想不到神兵利器居然可以靠殺豬來解封。
但樂語這兩天走訪附近,發現距離屠宰廠100米以內,就有一處郡衛軍的臨時駐紮點,再遠一點,就是城衛司的西北警備部。
再加上他們一隊統計司,恰好形成掎角之勢守衛屠宰廠,可見丁義早已為解封聖者遺物做好準備。
不過派重兵駐守屠宰廠,聽上去就覺得奇葩,解封神兵又是秘密,因此丁義一直都沒有在這裡佈置明面上的兵力。這次樂語等人撞到槍口,反而是給丁義一個極好的藉口,將他們佈置到屠宰廠作為最外面的防線。
除此之外,樂語還發現這個屠宰廠的老闆不是一般人。老闆頭皮光亮,面白無須,還是個眯眯眼的中年人,一看就是一個反派角色,再加上陳輔探聽到屠宰廠老闆姓丁,從側面也驗證了樂語的猜測:估計這個宰豬佬,才是聖者遺物的正主。
現在回頭想想,樂語才明白城門風波的政治意義是什麼。論名聲,論戰力,論功績,丁義如果有神兵利器,都理應給藍炎配備,就像玩遊戲要給最強的角色裝最好的武器。
但丁義卻偷運神兵,目的不言自明:這柄神兵,不是為藍炎準備的。現實不是遊戲,你將好武器送給立繪好看的角色漲好感度,其他遊戲角色不會掉好感度,但現實裡會。
在藍炎識破之後,丁義有兩個選擇:將神兵給藍炎,或者繼續自己原來的計劃。顯然,丁義並不是很注重頭號打手的好感度,繼續一意孤行。
看來當渣男和當政治家差不多,一要臉皮厚,二要不回頭,說劈腿就劈腿,被正宮瞪一眼就停下褲子,是當不成合格的政治家。
既然神兵不是給藍炎的,丁義也不可能自己上戰場,那神兵正主另有他人。這位屠宰廠老闆,就是嫌疑最大的物件。
無他,只因為樂語駐守屠宰廠兩天,就沒見過老闆離開過屠宰廠的二樓。
若不是為了夢想,誰會在這種醃臢地方待這麼久啊!去歌舞廳跳跳舞,去賭坊玩兩手,去花街聽聽曲不香嗎?
作為老闆卻活得如此無產階級,一看就是有鬼!
回到廠房門口的臨時營地裡,幹員們一個個像是沒吸過氧氣一樣大口呼吸起來。跟這些沒有覺悟的不一樣,陳輔先拿出冰冰涼涼的蜜糖五花茶給樂語:「千哥漱漱口!」
樂語滿意地坐在椅子上點點頭,一邊喝一邊說道:「拿值班表給我看看。」
因為樂語負責屠宰廠的警備,因此白夜也調整了計劃。本來他們是打算正面強攻屠宰廠,但現在有樂語這個內鬼在,顯然可以將他們偷偷放進去。
聖者遺物對局勢的影響比樂語想像中還大,因為白夜不確認丁家人摸過什麼幻神兵極神兵,要是丁家人摸過絕神兵,那就完犢子了——若是聖者遺物模擬出威力弱化版的絕神兵,丁家就等於多出一個無人能擋的高階戰力。
因此白夜只有兩個選擇:解封前奪城,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