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這種消極的態度不免讓人覺得他已有了變化。
“在後來迫於司馬氏的淫威情況下,阮籍就一味地應酬敷衍。他還接受了司馬氏授予的官職,先後做過司馬氏父子三人的從事中郎,當過散騎常侍、步兵校尉等,因此後人有稱他為‘阮步兵’。這時的阮籍完全變了。
“後來的阮籍就讓人覺得有些不可理喻或者是可恥做了,他居然為司馬昭自封晉公、備九錫寫‘勸進文’。當然,阮籍得到了好處,司馬氏不僅對他採取容忍態度,對他放浪佯狂、違背禮法的各種行為不加追究,最後還封與官職。象這樣的人就應該稱為‘阮蛋’。”
田理麥鮮明的態度和立場,讓戴總肅然,戴總說道:
“阮籍在那種境況下如此而為,也不失為一種保護自己的辦法。我們應該容忍他,如果他不採取那種態度,那麼我們今天就見不著他的文學成就了。”
田理麥笑了笑,說道:
“我們都是替古人擔憂,都過去近兩千年了,我們何必那麼苛刻他們。”
“嗯,田總,你總算想過來了,阮藉的文學創作還是較有成就的,他的作品今存有賦六篇,散文較完整的九篇,詩有九十餘首。
“阮籍的詩歌代表了他的主要文學成就。其主要作品就是五言《詠懷詩》八十二首。
“阮籍著作,《隋書經籍志》著錄有集十三卷。原集已佚。不過他的作品散失的並不多,以詩歌為例,《晉書阮籍傳》說他‘作《詠懷詩》八十餘篇’,看來全部流傳了下來。明代曾出現多種輯本,張溥輯《阮步兵集》,收入《漢魏六朝百三家集》中。”
戴總如數家珍。
“戴總,我感覺你對‘竹林七賢’好象特別熟悉一樣的!?”田理麥說道。
戴總笑了笑說道:
“田總,不瞞你說,為了建設‘百家竹林’景區,我對竹文化在以往的基礎又進行了翻閱,特別是‘竹林七賢’,我是多次翻看他們的詩、賦和散文,所以才有這麼熟悉的。想必田總跟我一樣!?”
田理麥笑著說道:
“戴總,規劃這片竹林時,我可是下了一番功夫,與專家們一道翻閱了大量的關於竹文化的資料,‘竹林七賢’當然是必不可少的。”
由於“七賢居”中還什麼都沒有,四人在裡面逛逛了便出來了。
過了“七賢居”,前面有一亭掩藏在竹林之中,一塊扁額上書:酒德為上。
走在前面的覃鄧六不解其意,指著那亭問道:
“田總,這亭上扁額題‘酒德為上’是什麼意思?”
田理麥看了看戴總,笑著說道:
“煩請戴總給覃主任說說!”
“田總,趕鴨子上架,我也不謙讓了,看看我講的對不對。這實際上是設定的一個‘沽酒亭’,上面書寫的‘酒德為上’就又要說到‘竹林七賢’中的另一位賢士劉伶,他著的《酒德頌》突出了‘酒中忘思慮,絕是非,不知寒暑利慾,此便是德。’的思想。”
田理麥接著說道:
“其實,我們也是在這裡要給大家講一些關於竹文化的故事,當然,這有所延伸,涉及到了酒文化,當時我們在進行策劃時,有人也反對,說應該屬酒文化,我們考慮的是任何一種文化都不是孤立的,它是相互交融的。”
待田理麥說完,戴總立即接著講開了劉伶的故事。
劉伶,字伯倫,,西晉沛國(今安徽宿州)人。西晉“竹林七賢”之一。
他身高六尺,不僅矮小而且容貌極其醜陋。但是,他的性情豪爽,胸襟開闊,不拘小節。雖然家境窮困,但他並不以為意,嘆生逢亂世,報國無門,常以酒消愁。平常他不濫與人交往,看淡人情世事,曾官職建威參軍。
晉武帝泰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