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楊烈原本以為您是個妒婦,現在卻倒瞧著夫人竟這般通情達理!還不快過來參見夫人?”
那十名美人趕緊過來衝著她福身,道,“參見夫人。”
蘇流水咬著唇,審視了半晌,道,“楊公子,本來這些人我是想打發了去服伺爺的。可這不成啊!您瞧瞧這些人,一個個的像個歪瓜劣棗。您這不是讓咱們爺撿垃圾麼?可您已經把她們送來了,那就該我來處置了。”
話說到這兒,楊烈的面色狠狠一變。他幾乎要翻桌,“那些女子也能叫歪瓜劣棗?溫蘇氏,你別欺人太甚!爺是把她們送給溫府了……”
蘇流水立刻打斷他的話,道,“送了給咱們,就是咱們的人。太子爺,好走不送。”
楊烈瞧她油鹽不進,怒斥道,“溫兄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醜婦!”
蘇流水聽到這兒,倒也納悶了。“楊公子為何一直關心咱們的家事?我跟他怎樣,與您又有何干?”
楊烈聽到這兒,心裡那個氣啊!他對十大美人使個眼色,道,“溫大官人就在書房,能不能得到他的寵愛,就全看你們了。”
十大美人應了聲,便朝著書房四散而去。
蘇流水冷聲道,“都給我站住!沒我的命令,你們誰敢去書房?”
楊烈怒火中燒,斥道,“大膽溫蘇氏!你竟敢違抗本太子的命令!你不怕本太子殺了你麼?”
蘇流水心裡也怒,她猛的將手中茶盞摔到地上,怒道,“太子就是你這樣天天帶著女子上人家府裡來鬧事兒的麼?你知道我們爺當年做太子的時候是怎樣麼?他每天料理朝事,文治武功無一不成!他潔身自好,朝上朝下哪個不說他好?你呢?你又在做什麼?別在我跟前擺你太子的臭架子!你是太子,我還是前青陽太子妃呢!我跟他還是皇上親自賜的婚呢!”
楊烈見她這般,臉都氣綠了。他揚聲道,“還不快去!誰能與溫爺一夜春宵,本太子重重有賞!”
蘇流水一怒,斥道,“今兒你們誰敢這般,我便死在這兒!楊太子到時候怎麼也脫不了個逼死民婦之罪!”她說罷,掩了面便往樑柱上去撞。
楊烈見她真去撞樑柱,竟也被她一嚇。蘇流水當然是撞不到樑柱的,她撞上的是溫行雲的胸膛。他眸中隱著薄怒,斥道,“什麼事兒非要撞樑柱?”
蘇流水見他一到,指尖便朝著楊烈的鼻子一指。道,“妾身也不想撞,是太子殿下硬要逼死妾身哪!”
溫行雲面籠陰森,眸蓄怒意。道,“楊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兒?不是說了我不會納妾麼?怎麼還帶了這麼些個女子過來?”
蘇流水在他懷裡小聲的道,“留她們下來。我收下了。”
他一聽,心頭怒火又起。摟著她肩膀的手也跟著收緊。蘇流水吃痛,狠狠的剜了他眼。
楊烈趕緊道,“這些人嫂夫人已經收下了!還是溫兄嫌棄他們,卻想要竹清風?”
溫行雲眉毛一皺,道,“她收下她們,與我何干?楊兄為何一直糾纏這個問題?我與內人來此,不過是想尋些可做的生意,清清靜靜的過日子。卻倒不知原來太子殿下竟這麼看不得溫某家中太平。既如此,我便也只有遷出蒼穹。”
楊烈一聽他竟要走,便又道,“溫兄說的哪裡話!我怎麼會見不得溫兄家中太平呢?只是竹如風那老頭兒竟說不把清風嫁給我了,要把她嫁給溫兄!我這才急了。給您送來這麼些個女子。”
蘇流水聽到這兒,冷冷的一哼,道,“那就定是太子爺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例如,要納很多妾!竹大人想必愛女心切,定是不想讓竹姑娘受這份委屈。”
楊烈聽到這兒,怒氣更大。“這不是反了麼?男人豈能不納妾?難道讓我守著一個竹清風過一輩子麼?”
蘇流水聽到這兒來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