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大家便幫著他來推車。二三百人推著二十萬兩金子。遠遠瞧去倒也有了些浩浩蕩蕩的意思。
等到得天亮時分,金子全都被裝入金庫。毛俊這才長長的吐出口氣來。笑道,“主子,這就真的是成了!”
女子淡淡一笑,正想去牢裡顯擺幾句,卻突聽有人來報。
“城主,主子!有人把那兩人劫走了!”
毛俊聞言大怒,遂提了燈趕緊往地牢而去!地牢裡頭佈滿了血腥味兒,只見他派去的黑衣人個個倒地不起!
他朝牢房緊奔幾步,見真的走了他二人,便揚聲怒道,“來人!昨兒蘇流水領了人來劫了城主府!把那兩個刺客全都劫走了!”
他吼完便領了人前去蘇宅。
倒是那女子,聽人說他二人已經逃出府去,心裡又是失落,又是高興。
蘇流水不在蘇宅。她卻倒是已經來了城主府。在她的身後,站了蕭庭跟花千樹。也站了三百士兵!那些士兵鎧甲加身,可卻不是蒼穹國計程車兵。
而是青陽士兵。
毛俊一見這般陣勢,面色攸的鐵青。他怒斥道,“蘇流水!你把這二人從我的府裡帶走,現在又帶了軍隊入城,是要造反麼?”
蘇流水著了一襲淡色衣衫,負手立於毛俊跟前。“這些人可不是普通計程車兵。他們是為我押解金條計程車兵!昨兒夜裡咱們的二十萬金條被一隊人馬劫走。他們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毛俊見她面無憂色,心中一個格登。昨兒那些人突然棄車而去。可他卻是瞧得甚是分明,他們身上並無鎧甲!可這話他卻絕不能說!一說他就是認下了這個罪狀!
“蘇小姐若是在蒼穹境內失了金,那毛某定會為小姐緝兇。那麼小姐,您昨兒的金是丟在哪兒了?”他淡淡的應道。
蘇流水往後退了一步,只見那領頭的小將怒道,“在哪兒被劫的不重要,重要的誰劫的這金子!毛城主,那人就是你!”
蕭庭冷笑道,“毛城主好歹也是一城之主,怎麼竟做這些事情?真是丟盡了蒼穹國的臉!”
毛俊面色只稍變了下,便怒斥道,“不要血口噴人!你們說是我搶的就是我搶的?就是栽髒,也想個好點兒的辦法!倒是你!怎麼敢進府把這兩個罪人劫走?你也想死麼?”
花千樹笑著掩唇,道,“蘇小姐一介弱女子,又怎會進府劫人?不過昨日倒確是有人想置我二人於死地。這才給了咱們機會逃出來!對不對,蕭大俠?”
蕭庭淡淡的點頭,唇角隱著一抹寒意。
“蘇流水是不是想死,怎麼也輪不著毛城主來判斷。”溫於意遠遠的騎著馬兒行來。揚聲道。
毛俊一見又是他,面色又是一變。他冷道,“六王怎麼這般護短!”
溫於意翻身下馬,對蘇流水笑道,“嫂嫂!青陽五萬大軍已經駐紮不毛城外!今兒個若是有誰想要仗勢欺人,我便教他也嚐嚐被人欺的滋味!”
毛俊面色一變。這溫於意的意思竟是要與他開戰了!
他怒斥道,“六王怎麼如此霸道?你青陽竟要欺我蒼穹無人,硬要來我城主府裡打劫麼?”
蘇流水聽到這兒,突然掩唇而笑。
毛俊見她一笑,心裡氣極。怒斥道,“你笑什麼?”
蘇流水淡道,“毛城主怕是有所不知,千秋商行出的金條子,上頭都打有印記。是不是毛城主做的這事兒,只消一搜即知!”
“蘇流水你欺人太甚!你憑什麼來搜我的城主府?”他怒斥。
蘇流水淡淡一笑,道,“就憑我城外五萬大軍!如何?”
毛俊氣怒,又道,“你大軍在城外,我只要抓了你二人,還愁大軍不退?”
溫於意清冷一笑,道,“來抓!你說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