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勇,方圓四十里內,沒有發現覃鈺的下落。”槍奴整整情緒,正式向“上頭”彙報工作。
金甲大漢默然。
他的探測銀鏡也沒有任何發現。
“將軍,對方有高明的隱形手段,是否讓小的們轟了他們出來?”神勇尉側身請示道。
周千卷微微皺眉。
“不行。這裡是鷹鵬嶺,不要輕易大範圍釋放槍箭。免得激怒那些妖王。”
他伸手從懷裡掏出一面鵝蛋形的小小鏡子,赫然是和宋睿那面一模一樣的琉璃鏡。
“寶玉,寶玉,你給我的銀鏡好像不太好用啊!”周千卷對著鏡子,笑著說道。
“什麼?”鏡子裡,出現了桑弘那張宜嗔宜喜的面容。
“我現在都沒有能發現仇家的蹤影啊!”周千卷道。
“也許……人家都走了呢!他們可是有仙鶴的……”桑弘懶洋洋地說道。
“不可能!他們沒有使用仙鶴。不可能這麼快。”周千卷斷然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跟這兩面琉璃鏡一樣,都是師父送我的,我轉送給了你,你自己慢慢琢磨琢磨吧!”桑弘有些不耐煩。
“你和誰在一起呢?”周千卷覺得桑弘的語氣聲調似乎不太對勁兒。
“哪有……”傾國傾城的美女被推到一邊。鏡中忽然露出兩撇小鬍子,特別扎眼。
“還有誰,當然是我了。”小鬍子一歪,露出十足的挑釁笑容,“小周,以後不要這麼拈酸吃醋、假模假樣的,寶玉寶玉叫的我牙酸。”
“任厚土!!”周千卷目眥盡裂,頭髮上指,什麼氣度都沒了。
“別這麼暴躁嘛!小弘跟你玩得太累了,以後,別再厚顏無恥地纏著我的小弘了,她不喜歡你了……喲……”任厚土的手指輕輕捋著自己的小鬍子,隨意調笑著對方。
“胡言亂語!”周千卷暴怒起來,頓時大吼大叫,“任厚土,我告訴你,敢跟我搶寶玉,我殺了你!!!”
金甲的神勇尉坐在自己馭手的位置上,垂著頭,雙耳內閉,一句都不聽。
大人物之間的多角男女遊戲,他可不敢摻和,這種爛事知道得越多越危險。
除非將軍叫他,否則他什麼都沒聽見。
見到周千卷氣急敗壞的樣子,任厚土似乎十分高興。
“你還真是死心眼,非要小弘跟你直接說麼?你說說,平時除了讀讀三流兵書,想想怎麼害人,你還懂什麼?男男女女的事,你其實什麼都不懂,就知道開著飛車瞎玩……”
驟然間,任厚土的臉色一變,看向周千卷的後方。
“喲……啊呀,你背後那是誰?”
話未說完,一隻骨節崢嶸的手掌伸了過來,夾指便從周千卷手裡取走了那面琉璃鏡。
“這玩意似乎不錯啊!小厚土?”鬼臉的覃二盯著鏡子,低低笑道。
左手一掌,已經拍在周千卷的後心大穴上。
“見鬼,見鬼……我什麼都沒看見。”任厚土說完,當即封閉了琉璃姐妹鏡的靈氣,完全關閉了對話通道。
同在飛毯車上,側躺在任厚土懷裡的桑弘聽他忽然話語不對,問道:“怎麼了,他摔了鏡子?”
任厚土嘴角抽搐兩下。
“他要真摔了鏡子,我倒佩服他是條漢子!他nnd,他個笨蛋,鏡子居然被……被那個鬼臉兒童先生奪走了。”
“什麼?”桑弘一驚,直接挺胸坐起身來,“覃公子的鬼面追隨者?”
“就是他!”任厚土隨手丟了鏡子,在桑弘刻意挺直的高峰上揉捏兩下,“小弘,你叫覃公子的時候,真是情深意重啊!”
桑弘隨意推開他的鹹豬手。
“去,去,我要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