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了。
也許,那個女人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毒藥,所以,才拿一個似是而非的毒藥來騙他。
他中的毒,倒有像一些江湖上不入流的疼痛粉,剛開始中的時候,全身疼痛,等過了時辰,就會自動失去效力。
他相信自己府裡這些大夫的話,因為他就是一個毒藥的行家。
對於修習暗術的人來說,毒是必不可少的。
他自己沒感覺自己中毒,那應該就是沒有中毒。
“主上,蔓如姑娘接回來了。”正沉思間,門外傳來了一個恭敬的稟報聲。
“還不趕快進來。”凌天伐邊說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快步往門口走去。
門被推開,文雅被人用輪椅推著走了進來。
她脖子上的傷痕,已經被處理好了。
“蔓如,你沒事吧?”凌天伐親自伸手握住蔓如的輪椅後背,推著她往屋裡走。
“嗯。”文雅的聲音陰森森、沉甸甸的。
“你們都出去吧。”凌天伐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離開。
“是。”眾人躬了躬身,離開。
“成功了嗎?”待眾人離開,文雅看著凌天伐,劈頭就問。
“成功了。沒有人在走入這座宅子後,還可以全身而退。”凌天伐的目光驀然陰狠。
“還有多久,我才可以看到那個女人生不如死的樣子啊。”文雅望著窗外暗沉沉的夜,恨恨道。
“下個月的今天。”凌天伐寒聲道。
“好。很好。”文雅點頭。
221 女尊國
客棧,童櫻房間。
床上,童櫻睡得很熟。
一股若有似無的黑氣從她的眉宇間竄出來,然後開始在她的周身繚繞。
漸漸地,童櫻就被黑氣包裹,面目變得影影綽綽。
睡夢中,童櫻皺了皺眉,輕輕囈語了一聲:“走開!”
隨著她的囈語,一道瑩白的光從她的胸口處竄出,然後與黑氣糾纏在一起。
黑霧與白光,像是正在廝打的活物,你進我退,互不相讓。
童櫻睡得很不安生,在床上拳打腳踢。
她夢到自己和一群蛇在打架。她把劍舞到最快,卻依然攻不退無窮無盡的、漆黑如夜的群蛇。
只是不知為什麼,她的劍光越來越盛,化成了一道道無形的利劍,那黑色的蛇碰到就消失。
翌日,童櫻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累得像是和誰打了一架似的。
於是,就賴在床上不準備起來了。直到有人來敲她的門……
“櫻兒,你醒了嗎?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門外,傳來風琉月關切的聲音。
本來,如果平時童櫻起晚了,他們是不會來喊的,讓她好好休息。
可是,因為昨日童櫻剛剛和凌天伐接觸過,所以,他們有點擔心。
“我沒事。我這就起床。你們先去用早膳吧。”童櫻應了一聲,然後起身。
洗漱的時候,看著臉盆裡自己憔悴的臉和很重的黑眼圈,童櫻皺眉。
昨日那個噩夢真是害人不淺。
洗完臉,很少化妝的童櫻細細化了一遍妝,遮住黑眼圈後,才下樓去用早膳。
“沒睡好?”可是,她剛一坐下,風琉月和花非羽就同時開口。
“是啊,昨晚做了個噩夢。”童櫻掩嘴打了個哈欠,淡淡道。
“身體有沒有不舒服?”說話間,風琉月和花非羽一左一右抓住了童櫻的手,然後按向她的手腕。
然後,二人相視一眼。
“怎麼樣,有事嗎?”雪傾城和月之言同時開口問道。
“脈象正常。”風琉月和花非羽同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