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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符在空中噼裡啪啦響了一下,就熄火了。
他們什麼都沒看見。但是我卻看得清楚,那黃符穿過林子安的腦袋,林子安的腦袋變得透明,黃符漂浮在林子安的腦袋殼裡面,被引爆的時候,只是發生了小小的噼啪聲,就熄火了。
不管再厲害的符,都是需要鬼的陰氣來作為引子的,簡單來說,這就像是一個化學實驗,你得有兩個能起化學反應的物品湊在一起,你才能發生化學反應啊。林子安是聻不是鬼,沒有陰氣,只有聻氣,所以黃符與林子安的氣息不起化學反應,所以很快就消音了。
那兩個人還傻乎乎地說:“大哥,糟糕了,我們碰上了一個很厲害的鬼了!”
另一個人說:“嗯,小弟,我掩護你,你跑回去,和佔爺稟明這個情況!”說完就捏起了十分厲害的法訣,不管多厲害的法術都朝林子安身上砸。
但是很可惜,林子安是聻不是鬼,任何對付鬼的法術對他都不起作用。
林子安在人世間,簡直形如bug的存在。
那兩個人還在拼命地對空氣砸法術,有一個逗逼因為看不見林子安,所以亂打一氣,有一個法術是對著自己的上方砸的,一不小心在自己的頭頂上爆炸了,於是糊了自己一臉。
笑死我了。
林子安戲耍夠了,竟然拎著這兩個人的腿,踩著牆壁,爬到了居民房的四樓,那四樓窗戶外有掛衣服的欄杆,他抓著這兩個人的褲腳一提,褲子退到了腳跟,露出了粉紅小豬的內褲,林子安拆了欄杆,插進那兩人的雙腿中間,於是那褲子就成懸掛他們的唯一著力點了。
而林子安在跳下來的時候,手在他們的手腕間一拉,那兩個人的雙手就合併起來了,沒有辦法自由活動。
我笑了,沒想到林子安竟然這麼損,這麼掛著別人,還不給他們動彈。他們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這麼掛著,等別人來救,不過等別人的話,那他們的內褲就要被別人看光光了;第二個選擇就是不用腳勾住褲子,對自己狠一點,鬆開褲子,直接掉下來,不過下場可就糟糕了,要麼是腦袋開花,要麼就是臉著地。
我走了過去,在他們下面,仰起頭來,大聲地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著我?”
“我不會說的!”那個大哥視死如歸地說:“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然弄得到這麼厲害的鬼!我們所有法術都對你的鬼無效,現在落到你的手裡,要殺要剮隨你們,你想從我們嘴裡面套話,那是不可能的!”
“好吧……英雄,我敬重你,我不殺你。”我拋上兩道火符,那火符就在他們腦袋下慢慢地燒,很快,就嗅到了一股焦味。
他們的臉都焦了。
我笑眯眯地問:“現在你們能告訴我,佔爺在什麼地方嗎?”
大哥被烤得的大汗淋漓,但是他往下滴的汗是沒用的,我點的話不是普通的火,汗水澆不滅符火:“我……我不會告訴你的!”
“那就慢慢烤著了。”我氣定神閒地坐下來,等他們招供。
等了十幾分鍾,也沒有見他們吐露出一句話。
於是我放出了一個小鬼,那小鬼順著牆很快就爬到了那掛著他們的欄杆下。能做天師的,一般都是開了天眼的,他們看見小鬼爬到腳邊,立即就知道小鬼想要做什麼了,臉一下子就刷白了。
我借了林子安的佩刀,拔出來,豎立放在地上,刀刃對著上方,對上面的人微微一笑。
小鬼伸出手,把他們的鞋子都脫了,在他們腳心上撓癢癢。
“啊……哈哈!”他們哭了。
我在下面溫柔地說:“你們掉下來,變成鬼,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們招供!”
別小瞧了經歷過十八層地獄酷刑的男人,我對十八層地獄的酷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