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懷上景宗皇帝的孩子,從而決定,先把王美人關起來觀察觀察再說,而自己就是在那時把王美人從皇宮中救出來的。
這麼一攪,平湖公主還不認為,那孩子是景宗皇帝的種啊?
靠!這都是哪跟哪中啊!
“自從看見那孩子,平湖公主倒不怎麼罵爺了,她只是奇怪,既然爺你殘忍塢的大肆殺戮皇族中人,為什麼又要費盡心機的保住景宗皇帝的這條根,而事件事情,玉疏姐覺得自己就是有八張嘴都解釋不清,於是,玉疏姐也不解釋了,任憑平湖公主自己胡思亂想……”
就玉疏公主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也許在無法解釋清楚的情況下還會添亂的說~~沒錯,這就是王美人的孩子,你看,多可愛啊,誰知道陸恆那混蛋搞什麼名堂,等他回來,你問他吧~~而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
陸恆微微苦笑,他猜想,平湖公主的腦袋恐怕比他現在還要大的多呢。
韓氏施禮謝罪道:“請爺原諒,這些事情賤內不是不想寫信告訴爺,只是,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在信中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
陸恆點了點頭,很是理解。
“在今天黃昏,平湖公主疊為了,玉疏姐設酒宴招待她,後來,平湖公主又讓王美人抱著孩子進去,說是想仔細的看看孩子,據侍奉酒宴的丫環稟報說,平湖公主已經喝高了,剛才還非常奇怪的問,說這孩子的眼睛,為什麼會是海水般的藍色呢……”
“實在是不知道,爺,你會忽然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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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而入,首先嗅聞到的就是一股帶著甜香的酒氣,以陸恆對酒道的瞭解,一鼻子就已經聞出來,這是後勁極大女兒紅,至少也有四、五十年的窖藏。
呈現在陸恆面前的,是一幅他沒有想到的情景。
這是一間四丈見方的寬大廳屋,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靠牆處,放著一排燃燒的火盆,雖然屋外朔風呼嘯,但屋中溫暖如春。
四隻兒臂般粗細的巨燭搖曳出斑駁的光影,因為酒氣升騰,而讓屋中的一切都染上了朦朧的淡紅。
身穿素袍的王美人抱著一個胖乎乎的嬰兒,正一前一後的搖動著,口裡哼著悠緩的歌謠,明豔絕倫的臉上綻放著母性特有的慈愛,她還不時伸出纖纖玉指,從放在身前的玉碗中沾起一滴淡紅的酒液給孩子餵食。
那孩子微閉著眼睛,肉嘟嘟的小臉紅撲撲的,咂食著伸過來的玉指,蠕動著身子,鼻子發出極其滿意的哼哼著,就象是一隻吃飽了的小豬。
陸恆走了過去,便是心性堅毅的他,在這瞬間,也被一種柔情、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完全佔據身心,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父子天性吧。
他忍不住伸手過去,捏了捏孩子的臉,還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傢伙呢,不過,孩子並不抬眼瞅他,似乎也是喝醉了。
“寶寶,好乖。”
這時候的王美人與其說是一名痴呆者,不如說是名最稱職的母親,她說話的語氣、神情,還有摟著孩子的身體動作,都表現出來了全身心投入的溺愛。
陸恆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示意那兩名因為他忽然出現而跪到在地,連大氣都不敢出的丫環,領著王美人和嬰兒下去休息。
在廳屋的正中,放置著一個長案,案上的酒菜已是一派狼藉,身軀高挑的玉疏公主席地而坐,她滿面飛紅,星眸迷離,正一杯一杯的飲著酒呢,不過她的動作已明顯的呆滯僵硬,身子更是搖搖欲墜,看那樣子分明喝醉了,隨時都有可能倒在地毯上,酩酊沉睡。
便是陸恆的忽然出現,玉疏公主也都沒有發覺,此刻,她正跟手上的那杯酒叫勁呢,杯中的酒都已經潑灑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