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真是倒黴。話說人倒黴喝涼水都會塞牙,此刻她都開始懷疑這個詞語是不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想到這裡,鄭嘉怡就怒不可即,嘴巴長的好大,柳葉眉也皺起來,不住的砸著嘴,卻無發洩怒氣的地方,努努嘴,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
夜風吹拂在鄭嘉怡的臉上,她靠在床頭,望月嘆息。
鄭嘉怡的“新身份”【1】
黎明,象一把利劍,劈開了默默的夜幕,迎來了初升的陽光。
窗臺上,流進來清泉一般的晨光,陽臺上,小鳥兒在嘰嘰喳喳的唱個不停。
鄭嘉怡伸了個懶腰,緩緩的睜開朦朧的雙眼,推開窗戶,迎著窗外新鮮的氣息,一陣風兒靜靜地拂過臉頰,冰冰的,冷冷的。
深吸一口氣,不帶有飛塵,而是甜絲絲的,飽滿的,一絲不染的空氣,不禁感嘆:要是這份可貴的清鮮可以保持到永遠,那該有多好啊!
鄭嘉怡慵懶的打了個哈欠,重新走回房間,卻未曾看到上官鴻軒的身影。
猛然轉身,看著書桌旁,那個被閒置太久的日曆,安靜的沒有一絲的生機。或許,是冷落得太久了,早已經沒有當初的那種活潑與靈動。
她迷迷糊糊的睜大自己的眼睛,朝牆上望去,看到指標指向第十根指標,她苦笑一聲,看來昨天真的疲倦不堪,連自己如何酣然入夢都不曉得,昨天可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就這樣糊里糊塗的一覺睡了過來,渾身一點痠痛也沒有,看來那個惡魔並沒有對自己怎樣,不然也不會有如此般舒適的感覺。
她悻悻而笑,走進浴室洗漱,完畢之後,剛開啟門就聽到手機催命般的響個不停,她快步走了過去,慵懶的接了起來。
“喂,你好,哪位?”
對方沉默。
“喂,誰呀,神經病呀,打來電話卻不說話,腦子進水了嘛?”還未徹底清醒的鄭嘉怡,帶著朦朧的睡意衝話筒吼了起來。
該死的女人,睡到現在才起也就算了,竟然還不連自己的電話號碼都不知道,上官鴻軒一臉黑線,拳頭緊握,恨不得找個沙包發洩此時的憤慨。
“鄭嘉怡,你不想好了,竟然連我的號碼都沒有儲存?”上官鴻軒獅子般的咆哮著,臉上的青筋直爆,可以清晰的看到每一根血管。
咦,這個聲音聽起來怎麼那麼耳熟,鄭嘉怡半眯著眼睛,在腦海中找尋著殘餘的記憶,咻的一聲,象是觸電般的,整個人顫抖了一下。
是他?那個惡魔,那個昨日跟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
鄭嘉怡的“新身份”【2】
雖然是隔著聽筒,但是,可以感覺的到他的沉重的喘氣聲,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充斥著她全身的經絡,濃黑的眉毛下,眼神有如清煙一般的惆悵。
怎麼辦?怎麼辦?鄭嘉怡心中一片恐慌,兩隻狡猾的小眼睛三眨兩轉悠,一個新的“鬼點”馬上出來了。
“我剛洗完澡出來,聽到電話就接聽起來了,沒有留意來電顯示。”鄭嘉怡強壓住內心緊張的情緒,平靜溫和的回答。
“是嗎?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後果自負。”上官鴻軒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說道。
“當然,我怎麼會得罪我的‘金主’呢?”鄭嘉怡乾脆的回答,“你打電話來有什麼事情嗎?”
“沒事,掛了。”話音剛落,就聽到“嘟嘟嘟”的忙音。
這男人還真是有病,沒事打什麼電話,就為了“警告”自己,鄭嘉怡烏黑的眼珠,像算盤珠兒似的滴溜溜亂轉,不屑的撇撇嘴走向衣櫃。
開啟衣櫃,她驚呆了,櫃子裡全是名牌新款女裝。每一件都是價值不菲,這些靚麗的衣服自己只是在雜誌或者電視中見到過,沒想到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