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嘉怡囧住。白皙的小臉如霜打的茄子般的難看,眼中滿是憤怒的火焰。
還真是名副其實的惡魔,竟然為了摧殘自己,竟然“斷人財路”,可惡至極。
“你這樣做有意思嗎?你要是想做什麼你大可直言不諱的說出來,幹嘛用這招?”鄭嘉怡氣的張目結舌,兩隻手直顫抖,半天才開口道。
“怎麼,很氣憤?”上官鴻軒蔑笑,“我就是要你有愧於心,怎麼辦,看到你傷心難過我就會很開心很歡愉。”
有了你,還需要什麼傭人?【2】
變態,鄭嘉怡真想直言不諱的罵出來,可是一想到此時自己的境遇,還是忍住了。
鄭嘉怡一臉鐵青的望著他,如此俊美的一張臉,為什麼內心如此的陰險,為什麼那麼的冷漠無情。
“給我衝杯咖啡。”上官鴻軒說道。
鄭嘉怡吃力的從沙發中站起來,一瘸一拐的來到了廚房,片刻之後,端著咖啡重新出現在客廳。
他二話沒說,端起來就喝,“你是豬嗎?咖啡那麼涼?”
什麼,沒聽錯吧,他竟然嫌咖啡涼?拜託好不好,現在可是炎炎夏季,這該死的男人擺明是雞蛋裡挑骨頭,鄭嘉怡沒有狡辯,端起咖啡走進廚房,一分鐘後,咖啡再次出現在上官鴻軒的面前。
“鄭嘉怡。你是故意跟我作對嗎?那麼燙,如何喝?”上官鴻軒一臉鐵青的訓斥。
行,算你很,鄭嘉怡再次端了進去,這次他沒有在說些什麼,端起來,喝了一口。
“說吧,你和穆彬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他在你家吃飯的時候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鄭嘉怡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是嘛?恐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吧,你很用心嘛,連人家的公司都摸的一清二楚?”他兩道濃眉下拖襯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有如老虎般的瞪著鄭嘉怡。
“哦,你說那個呀,是他硬把他的名片塞到我手裡的,說是要是有什麼醫療費用的話去找他。”鄭嘉怡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緩緩道來。
“哈哈……他硬塞給你,還是你主動問他要的?怎麼,你現在已經是‘上官太太’,難不成還想在外面勾三搭四?”他步步緊逼,惡言相對,聲色俱下道。
“放心吧,竟然和你簽訂了協議,我就會避嫌的,我的‘專業’相信軒少也領過過吧。”她不甘示弱的還擊。
“最好是這樣,要是損壞我上官家的名聲,你就算是死一萬次也不夠。”他緩緩的站起身,哼笑一聲,徑自朝樓上走去。
鄭嘉怡跌落在沙發中,象是經歷一場生死決鬥後的疲倦不堪,目光呆滯的楞住。
有了你,還需要什麼傭人?【3】
透過淺色的窗簾,淡淡微光趁虛而入。
清新的空氣中,小草的氣息如在夢的呢喃,時遠時近,飄飄忽忽。
強烈的太陽光,將鄭嘉怡從睡夢中照醒,撅著嘴巴,打著哈欠,她極其不情願的睜開朦朧睡眼,搭眼朝掛鐘望去。
“啊”的一聲驚叫,已經六點鐘了,她嗖的從□□翻了下去,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浴室,洗漱完畢後,風風火火的向廚房奔去。
“做什麼早餐好呢?”鄭嘉怡自言自語,漫不經心的走向冰箱,當她開啟冰箱門的那一刻,她傻眼了,冰箱裡除了幾瓶罐頭,幾個雞蛋,再無別的東西。
怪不得廚房如此的清潔,牆壁,灶臺簡直可以與工廠裡的無塵室相媲美了,她無奈的搖搖頭,終於在一個櫥櫃裡找到一些米。
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鄭嘉怡沮喪的低頭看著桌子上的食材,兩隻眼睛三眨兩轉悠,一個新的“鬼點”馬上出來了。
說做就做,鄭嘉怡會心一笑,便開始熱火朝天的忙乎開來。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