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在鎮角塔一帶來著,沒有想到漸漸開得到處都是了。
張曉山隨手採了一朵,一邊行路,一邊拿在手中仔細觀察——還是普普通通的模樣。
“還不死心啊?”陸凡嘖嘖搖了搖頭,笑道,“老實說,我覺得你有受迫害妄想症之類的。要不然疑心怎麼會這麼重。”
“或許吧,”張曉山苦笑,“我總覺得有人在暗中佈劃著什麼,也許不久之後就有大事發生。”
“果然如此,”陸凡用奇怪地眼神打量著她:“不過,你的疾風鼠兔又不是感知類或命運類的鎮海獸……”
“你大概不瞭解疾風鼠兔罷,”張曉山說道,“這種生長在高原的異獸,沒有什麼強悍的戰鬥本領,但警覺性總是很高的。”
“那倒也是,”陸凡想了想,回道:“按照修士界的說法,每一個修士天生所帶的鎮海獸,多半與人的天性有關,又在後天成長的過程中對修士的性格和思想有所影響。你大概天生就敏感的很,後天又被這疾風鼠兔影響了……”
他說著,伸了一個懶腰,百無聊賴地看了看四周,“我倒是希望鎮魂塔真的能發生點什麼,要不然這日子過得太無聊了。”
“發生點什麼?”
“是啊,”陸凡所說的話,展示了他潛在心底的冒險和尋求刺激的意識,“你想想啊,這四座分塔裡壓的都是何等可怕的存在?要是這裡能出點事,那就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