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平息的空虛與痛楚。
一旦承認了,冷靜便不再壓抑自己的反應。她的十指在他柔軟的黑髮中糾纏,扭動身軀希望能更貼近他;她的胸部壓在他的胸膛上,即使中間隔了兩層厚厚的藩籬,她也感覺到衣物下的悸顫。
他的雙手溜進上衣裡,觸控她光滑的背肌,沿途種下無數火苗。他的唇飢渴地誘惑她,教她如何去回應他的撫摸。
冷靜的世界僅僅剩下一股熊熊的慾望,渴望能儘量接近他,成為他的一部分。
“天哪!你真甜。”他暗啞地低語。他的唇離開她的,最後落在她敏感的喉部。“溫暖而甜美,親愛的……”
冷靜模模糊糊聽見他的話,她往後仰,允許他的唇恣意掠奪。她在某個神奇的世界裡飄蕩,出神而入迷。
返回地球的瞬間來得突然而迅速。她不知道該沮喪地尖叫,還是歇斯底里地大呼解脫。
“抱歉,兩位!商伯要我來通知你們吃午飯了,你們感興趣嗎?還是要我咬斷自己的舌頭,假裝從來沒來過?”慕容雨站在書房門口,臉上帶著隱含的笑意。
冷靜望著韓煒明亮的眼眸好一會兒,然後才匆匆忙忙跳下他的膝部。她被自己熱情的回應怔得忘了害羞,她把衣服拉好,喃喃地道:“午飯,當然。”
商承驚訝地瞪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好半晌,才終於承認被結束通話電話的事實。
“怎麼了,韓煒要回來嗎?”宇文宙靠坐在窗臺上,追問道。
“少爺說過一陣子再說,可是下星期的會議他會趕回來參加。”商承有氣無力地道。
他已經不只一次後悔開口要少爺回臺南陪老婆了。因為接下少爺丟下的所有工作,已經讓他幾乎每天以公司為家。
“該死!”宇文宙低聲咒罵了一句。“韓煒該不會打算把蜜‘月’,度成蜜‘年’吧!”被迫接下代理韓煒的工作,就像迎頭砸下的大石,讓他推不開,只能乖乖接受。
“我好想念我的床。”商承趴在桌上,哀號地叫著。
“喂,商承,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要是韓煒永遠不回來,我們不是就要一直做到死嗎?”巴望著美國之行的宇文宙,突然覺得自由女神離他愈來愈遠了。
“我們做人家屬下的,有什麼辦法?除非你有辦法讓少爺回來工作。”商承側著頭,斜睨滿腦子怪點子的宇文宙。“辦法是靠人想的,我就不相信憑我的頭腦,會想不出辦法讓韓煒自動回來工作。”宇文宙信誓旦旦地說,眼中還問著挑戰的光芒。
“要想你去想,我還是繼續工作比較實在。”哀號過後的商承總算覺得恢復了幾分精力,開啟卷宗打算繼續奮鬥。
“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只見宇文宙喃喃自語地念著,搖頭晃腦地像是如此就能搖出辦法來。
午後的陽光,透過大樓的玻璃帷幕照亮奮鬥的兩人,而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為工作奮鬥的情形,將會一直持續下去,一直持續下去……
喝一口香醇的咖啡,感受咖啡因沉澱內心的感覺。濃烈的咖啡,配上香濃的牛奶,加入淡淡的甜味,這是她沉澱心情的方法。入回的柔和,再搭上輕微苦澀,細細體會一股暖意由喉流竄到胸,再到胃,逐漸溫暖了全身的細胞。
苦澀引出了留置口中的香醇,舌上的微酸,調和苦澀與香甜,融和出令人留戀的滋味。
冷靜滿足地享受著咖啡的香醇,等待思考中的慕容雨的回答。
“你和韓煒的關係啊……”慕容雨放下咖啡杯,終於自思考的狀態中回過神。“你覺得目前這樣的關係,不好嗎?”“我很害怕。”冷靜老實地回答。“雖然我是韓煒的妻子,但我們的關係卻是建築在冰冷的商業合約上,這樣的關係也會隨著一年的時限到期而結束,我們不會再是夫妻,也不會再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