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也尋思著是不是葉凡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同志。這一想,才記起前次魚老問過滇南省白家的事。
估計就是這事兒了,不過。這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兒。而且還不是魚老自己身上的事。
而魚國章的胸襟趙寶剛那是一點都不會懷疑什麼的,估計還有別的什麼事兒了。
不過嘛,這眼前虧也不能讓……
當然,在唐主席盯注之下葉凡也不敢太囂張。因為。主席是知道自己的底細的。你要真裝傻捏得人家魚老當眾出醜的話那可是說不過去的。
因此,這貨只是微微一用勁頭就立即鬆手了。魚國章感覺到手中一痛,老傢伙想撐強不鬆手。不過,人家葉凡早就脫了手。那手像魚一樣滑開了。
“終於握夠了。”龔開河帶頭笑了起來,全體都笑開了。
“魚老頭,滋味兒如何啊?”有位老同志一臉幸哉樂禍笑問道。估計以前也吃過魚國章這握手禮的虧的。而且,也看出了魚國章跟葉凡有些端倪什麼。
“不錯不錯。”魚國章貌似笑眯眯的。轉爾看了葉凡一眼,說道:“主席,今天難得有興致。剛才大家都在玩太極推手。我想,能不能讓這位葉凡同志陪我推一把。當然,如果葉凡同志不敢過手,那就叫我三聲‘魚大頭’就是了。”
葉凡一聽,差點笑出聲來,覺得這老頭真有些怪了,好像這‘魚大頭’很有名氣很光榮似的。
趙寶剛好像是看出了葉凡的心思,笑道:“葉凡,你可能不知道‘魚大頭’是怎麼來的。
當年打仗時,國章同志帶著兩個連二百號人愣是打圬了國民黨一個整編團,上千號人啊。
所以,對方稱國章同志這頭很大,像大魚頭一樣張開能吞人。因此,後來打仗,一聽說魚國章同志來了,全都大叫‘魚大頭’來了。
他這威名,在當時倒是威風得很囉。”
“沒錯沒錯,當年打仗時,‘魚大頭’曾經用一把厚背大刀連環砍下去砍下了二十個腦袋。就像是切菜瓜一般,被部下們稱為‘魚神刀’。”剛才那個額頭有顆黑痣的老頭也笑著說道。
魚老一聽,頓時半眯上了眼,難掩得瑟之意啊。
“後輩恭聽了。”葉凡雙手抱了抱拳。
“怎麼樣,跟魚大頭推幾把。剛才我們幾個老不死的全都給他推得散架了。
他這人,特能推。說句丟臉的話,咱們還真不是他對手。小夥子,給咱們爭口氣。”黑痣老頭走過來居然親切的拍了拍葉凡肩膀,這話,可是有慫恿的味兒了。
“別讓人家小夥子上來丟臉嘛,咱們這夥人都是老戰場了。打過鬼子……
到時,即便是僥倖勝了也讓人扯閒話是不是?”魚國章斜瞄了葉凡一眼,居然用上了激將之法了。
唐主席說道:“對推一下還是可以的,這也是鍛鍊身體嘛!不過,年青人力氣大,悠著點。”
“主席,年輕人力氣大,不過,咱們這些老不死的力氣也不小。到時,誰悠著誰還指不定呢?”魚國章頗為不服氣兒。
“呵呵,那好那好。”唐主席寬和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那後輩就失禮了。”葉凡雙手來了個標準抱拳走到了人群中央的空地上。
魚國章龍行虎步,噔噔幾下到了中央。那腳示威性的還把草地踩出一個個清晰的腳印兒來。
“國章不老啊。”這一手一露,老傢伙群全都鼓掌加油了起來。
“國章,等下子手下留點情,別傷著人家小夥子了。年青人也不容易的,就你那手勁,的確是太威武了些。”某老叫道。
“是啊,國章年輕時一腳下去能蹬斷一顆小樹。小夥子雖說有衝勁兒,但這力氣可是要靠練了來的。”另一老也說道。
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