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說一個地區首府的搬遷都需要四五年才能完成。哪咱們還真是對省委省政府的不負責任。”葉凡冷哼道。
“這個,葉助理,操之太過急了吧?我實在不敢苟同你的觀點。”周家生也強硬了起來,“具體的操作是地委行署在幹,有些事,講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
比如,協調各部門就是一件難事。還有,各部門安排在什麼地方,也需要徵求一下他們的意見吧?
如果都由我們行署硬性的定下來。同志們心裡必定不痛快。在工作的同時能考慮到人性化,為什麼我們不去做?
如果事事都是以任務或命令的方式安排下去,我怕最後結果適得其反。
就怕同志們當面不好說背後幹又是另一套。”周家生說道。
“家生同志,你的理由還真不少。搬出這麼多來就是為了讓搬遷不能提速是不是?我不懂得你心裡怎麼想的。你這根本就是跟省委省政府的決定背道而馳。”葉凡哼道。
“我這是求穩保質量,更是尊重省委省政府的決定。”周家生硬朗了起來。
“好了,話不多說。這次搬遷就要按我所講的辦理。在保質保量情況下要提速。你是實際上的操作者,行署要聽從地委安排。你要分清楚這些。”葉凡一臉嚴肅的擺了擺手。
“這個我明白。但是,總不能要求我們一定要幹下來幹不了的事,這是強人所難。葉助理一定要如此要求行署提速的話。我周家生只得向省委省政府說明情況了。”周家生豁出去了,硬到底了。
啪地一聲,桌子被葉老大拍了一下,哼道:“你這是什麼態度?不過……”
講到這裡,葉凡故意的停了一下,看了看周家生,說道:“說起向省委省政府說明,我正想到一件事,也正在考慮要不要向省委省政府說明。”
“該不該向省委省政府說明這是葉助理你的事,不必要問我周家生。不過,這桌子可是公家財產,經不起折騰的。”周家生哼道。
“你看看這個,該不該向省委省政府說明,你來決定。這主動權我放給你了,如果你還堅持剛才的說法,我就自作主張了。”葉凡從抽屜裡拿出材料輕輕推了過去。
周家生一愣,有些狐疑,不過,還是拿起材料看了起來。剛開始時還較平靜。
不過,不久,周家生的手開始顫慄了。到後邊,手抖得相當的厲害了。
“這是誣衊,是趙一託在亂咬人,哪裡有這種事。這種人,自己幹了什麼到後頭居然要推卸責任,想把這屎盆子扣我頭上。我絕不答應的。”啪地一聲,桌子被周家生拍了一巴掌,這貨臉騰地就黑了,人也站了起來,說道。
“是不是事實作個親子鑑定不就出來啦?現代科技很發達滴。不用多長時間就出來了。家生同志,真要這樣子幹嘛。那就正好了,公安部的專家還沒走,抽點血就能證明你的清白嘛。”葉凡盯著周家生。
“親子鑑定,憑什麼,我反對。”周家生哼道,不過,低氣明顯的弱化了不少。
“呵呵,還有一個關鍵人物嘛。就是趙一託同志的妻子張梅英是不是?
而且,要追查趙一託如此乾的根由,就得追溯到這件事上。按辦案程式來講,趙一託如果跟張梅英都講出來後,你有義務提供鮮血。
到時,不是你想不想鑑定的問題,是必須要鑑定的問題。不鑑定怎麼能搞清楚到底誰在說謊是不是?
當然,這件事對你來講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能講是年青時醉酒後的荒唐罷了。
你的責任並不大。即便是上報上去問題也不是很大。你考慮一下,要不要上報?”葉凡淡淡笑道。
周家生臉越來越黑,站在葉凡對面愣在了當場。
“抽只煙。”葉凡輕輕把煙盒推了過去,周家生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