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嘴把得很牢,沒有漏出什麼來。我是旁敲側擊,本來想把他們灌醉了看看能不能套出點什麼來,想不到結果是白忙活了一頓。他們每人只飲了二小杯紅酒,對於這些都酒精考驗的**戰士來講。二小杯紅酒哪能讓他們醉後吐真言。除非每人弄進去二瓶還差不多。”江紹東臉上閃過一絲憂慮,因為不曉得是什麼事,所以才擔心。
如果曉得了是什麼事,而自己沒有份頭,倒是不用擔心什麼。如果知道了自己有份頭,自然害怕,但亮明瞭的害怕總比糊塗的擔心要好得多。
所以,這個不知道比知道還要難受。這是一種對心靈的考驗。而且。體制內,有幾個官員敢講自己這一輩子‘屁事’都沒幹過。在沒挑明前,你都會以為他們是下來查自己的事的地。江都省,今晚上估計有好多同志難以入眠了。
“嘴把得夠牢的,他們不是來了十幾個同志。怎麼可能一個都漏不出半點風聲來?
這次的事也奇巧,他們來得太迅速了。聽說葉主任今天早上才到中辦報道,怎麼,晚上就過來了。
說明這事他不得不過來了,而且,這事關係到他頭上的帽子。為了帽子,就是連夜趕也得趕過來。
你馬上通知全省各地,要求他們勤奮工作。把衛生等方面都要抓好。給我講清楚點,要求各地市一把手負全職。
哪個地方出問題,我葛林安要了他帽子。真是煩人,都快過年了,還逼得我葛林安不得不放狠話了。
這都什麼事,好好的招來一幫瘟神?”葛林安煩燥地在屋子裡踱起步子來了。
而且,桌上那特供香菸是一隻接一隻的沒斷過。抽得一旁的江紹東同志是肉痛和嘆惜不已。
因為,這特供他雖說每兩個月也有一條的份頭。但根本就不夠了自個兒抽,想不到這特供在葛林安手中當五塊錢一包的七匹狼抽了。
“這次他們能保密如此,肯定跟他們每個人自身利益都有關係。而且,跟葉凡這個主任脫不了干係。”講到這裡,江紹東看了看葛林安書記,講道,“只要能打通葉凡的關切,這事就好知曉了。
不過,這個人我看不透。別看他年輕,處事卻是老練得很。我跟他敬酒。他一會講胃不好,一會講頭痛腦熱的。
反正是打著哈哈一身都是病。都這個樣子了還怎麼好意思叫我強行‘圍攻’。”江紹東講道。
“毛病!聽說此人還不滿30歲,風頭正盛,年輕氣壯,有什麼病?年輕人能把嘴把牢到如此地步,難怪能坐上中辦督查室主任位置。
這個人,還兼著唐主席辦公室的副主任一職。你一定要把他招待好,從晚上開始,你隨時跟著他。
盯緊點,他需要什麼你都給滿足。我倒不信他明天還不露出點什麼來。
幾天後就過年了。難道還想在咱們江都呆一輩子?還有,齊省長回來沒有?”葛林安講道,臉上閃過一絲凝重。
“明天才回來,這事,真是,遇上這種事了他還在京城,而且,人在京城,這麼大的事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真是的。我跟他彙報這事時他是一點都不知曉。當然也震蒙了。”江紹東有些埋怨著哼道。
“你不明白,他在為他弟弟在京城活動開了。估計。這些天都是忙著去‘拜山走碼頭’。”葛林安看了江紹東一眼,講道。
“他弟弟不是在南福省?”江紹東一臉訝然,看了葛林安一眼,問道。
“沒錯,南福省的燕春來同志被打發回教育部了。自然,這省長位置,他弟弟眼熱,盯得緊了。而他自己估計是沒有多大的上升空間了。都這麼大歲數了。估計都做好了退休的準備。所以,齊家把希望全部寄託在齊振濤身上了。這次,肯定也是花了大力氣的。聽說鳳系也全班出動,能拉的關係都要拉。”葛林安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