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交的,本來也該是黃青之色。不過,雜交後變異了,青色很淺,黃色佔多。看上去就是黃色了。你再細細看看,這黃中是不是夾著很多條淺淺的青藍的條紋。”姑娘一伸魚竿,那魚歡跳著到了葉凡跟著。
“還真有青藍條紋。”葉凡笑了笑,說道,“讓我來露一手怎麼樣?”
“你行嗎?要是浪費了就可惜了。本姑娘可是好不容易才釣到這麼大的黃魚,估計有五斤吧。”姑娘有些擔心葉凡的手藝很爛。
“不信我的手藝,等下包準你別吞了舌頭。”葉凡說著笑話,放下了背後的旅行包,掏出刀子,配料開始收拾起黃魚來。
那姑娘靜靜的坐在一塊卵石上,靜靜的看著葉凡收拾魚。偶爾還會撇撇嘴好像不屑葉凡的刀功似的。不過,一直下來她都沒發出聲音來。
“姑娘是這鄰近村的人?”葉凡笑道。
“我親戚在這裡不遠的村裡。”姑娘答道。
“能告訴我你的芳名嗎?能在這裡相遇,也算是有緣份是不是?”葉凡淡淡笑道。手上動作一點也不慢,麻溜的收拾著魚。掏肝挖肺去除肉髒,洗淨後上料。站起來巡了周遭一眼,跑到山上又摘了幾片大葉子下來,包好魚挖土埋好用火上頭慢烤。
“叫我阿四就是了。”姑娘笑道,看了葉凡一眼,說道,“還不錯,收拾起魚來很順當的。這料看你灑了不少,就不知味兒如何了。你這魚放土裡應該是悶燒吧。”
“這魚叫‘叫花魚’,當然,跟洪七公的‘叫化雞’有所不同罷了。我也是從一老道士哪裡偷學來的。”葉凡笑道,這傢伙把堂堂的華夏六尊排老二的北山一樵子陰無刀講成了‘老道士’,不知老樵子聽到後作何感想。
“咯咯!名字好聽,叫花魚。咯咯!”阿四淺淺的笑著,隨手擱了下額角上頭髮,在陽光照射下更是顯得清純可人。臉頰兩旁的兩個小酒窩特別的扎眼,葉凡望著她一時有些呆愣住了。
“呃呃,看夠了沒有。有這樣盯著人家看的嗎?很不禮貌噢!”阿四不樂意了,嘟著嘴了。
“呵呵,你太純了,我看得有些傻了。”葉凡乾笑了一聲。
“我純嗎?”阿四突然歪著頭看著葉凡,那樣子,真是可愛到了極點。有點像是電視中演的瓷娃娃,葉凡真有一股子上前摟她一下的衝動。不過,葉凡沒動。
“嗯,純得我不敢再看你了。我怕自己忍不住。”葉凡淡淡笑道。
“咯咯,那你抱我一下格,我不介意的。”阿四又歪著頭了看著葉凡,那雙清澈的眼睛像女神,葉凡哪敢去褻瀆她。旋即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算啦,天然的東西別讓我這凡夫俗子的庸俗沾汙了你。”
“我的名你知道了,你也得告訴我你叫什麼嘛?”阿四的語言中略帶著一點點嬌嫩之氣。
“葉凡,樹葉的葉,凡人的凡。”葉凡隨口答道,倒也不怕被她知道了名字。
“葉凡,樹葉本就平凡,這名字好。”阿四咯咯笑了幾聲。
“不好,我剛才忘了時間。”葉凡看了看時間,又看了阿四一眼,說道,“我這叫花魚至少得烤上三個小時,現在都快五點了。太晚了你親戚會不會擔心。”
“當然會。”阿四點了點頭,盯著葉凡看了看,笑道,“不過,他們知道我會打狼,所以,我什麼都不怕。”
“姑娘說笑了,我可不是狼。”葉凡笑了笑,有些鬱悶。
“有人說,一男一女單獨在一起時,男人都是狼,難道這話說錯了?”阿四很純純的說著這話。
“不會錯,但是,狼也會好狼跟壞狼。比如本人就是一匹好狼。”葉凡說道。
“咯咯,那我相信你。”阿四偏了偏頭,笑道。不久,葉凡專注於烤魚,她又唱起了‘劉三姐’。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