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去就能讓這些軍人失去戰鬥力。傷倒是不是特別的重,只是相當的痛罷了。
進到辦公室,發現盧偉正坐在一條斷了頭的轉椅子上。這廝嘴裡叼著一根菸,正淡淡的斜看著對面四個斜坐在沙發上的這官。
其中一個大臉龐的居然還是個上校。而沙發也給砸破了,連裡面的海綿頭都冒出來了。盧偉的桌子也全裂開了,至於茶杯飲水器等都給砸斷了。水也濺得滿地都是,可以看出,剛才的戰鬥還是挺激烈的。
看破沙發上那幾個軍官,好像表情相當的痛苦。一個個都用手捂著自己的肚皮。估計這個部位被盧偉同志給砸了。反觀盧偉,除了頭髮亂得有些像鳥窩外,那身警服袖子被撕去了一截以久,其它倒沒發現什麼異狀。
“葉來了,請坐。”盧偉趕緊起身,招呼葉凡坐自己那把歪了頭的轉椅上。葉凡也沒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掃了幾個軍官一眼,一臉嚴肅,哼道,“誰是馬處長?”
葉老大這肯定是明知顧問了,四個軍官,二個少校,一箇中校,還有一個是上校。軍務處的馬處長肯定是那上校了。
“你是葉書吧?”上校不答反問道。
“上校同志,現在是我在問你?”葉老大居高臨下,一雙眼寒寒的盯著馬上校。
“我是馬朋林。”馬朋林在葉凡的眼神下,終於還是軟了下去,答道。
“嗯,你是省軍區軍務處的馬處長吧?”葉凡冷冷哼道。
“我是。”馬朋林上校哼道,看了葉凡一眼,說道,“吳演是軍人,我們有權帶走他。軍人的事當然該由軍務部門來處理。如果他犯了法,也得上軍事法庭是不是?
按照法律規定,軍人觸犯刑法只能由軍隊有關保衛部門及軍事法院進行相關的處罰,地方部門無權對軍人追究責任,這是明文規定。我們來移交,盧局長執意不放人,這是為什麼。我認為,盧局長就是故意刁難?
這事,我會向省軍區的胡司令如實彙報的。你們水州市委局太囂張太霸道簡單是蠻橫無禮。根本就不按法律程式辦事,執法粗暴。而且,動手打軍人,這個,說不好聽一點,就是!”
馬朋林很厲害啊,一頂‘’的大帽子居然扣到了盧偉等人身上。
“我並沒說不移交吳演,只是案情還沒了解清楚。這是刑事案件。而且,還涉及到他們蓄意攻擊一個正廳級幹部。你們一來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立馬就要搶人,而且公然用軍車武器堵了局大門。
這是法律賦予你們軍人該乾的事嗎?而且,你們帶了這麼多人過來,公然騷亂了市局正常工作。還毆打正在執法的警察們,這是嚴重的軍人滋事行為。
我們作為保一方平安的局,絕不能坐視不管。本來這事好商量,你們根本就不聽解釋,還砸了我的辦公室。
哼,我盧偉好歹也是水州市政法委,一個正兒八經的副廳級幹部。我要向南福省委詳細彙報此事。而且,我也要向你的上級領導,胡司令申請處罰你們的滋事行為?”盧偉是針鋒相對,絲毫不讓。
“馬處長,雖說軍人犯案子由地方局移交給你們那是法律規定的。但是,法律是說叫你們協調移交,並沒賦予你們搶人的權力。而且。我剛才就進不來,你們公然用槍和車堵住市局大門。守門的上尉還跟我說是執行軍事管制。
我想問問馬處長,是誰給了你們權力對市局執行‘軍事管制’的。什麼叫‘軍事管制’,那是在什麼情況下才能幹的事?
我想請馬處長給我解釋一下。如果解釋不清楚,我將向胡司令提請解釋。你們也太狂妄了,封了局不說,還尋釁滋事,砸人家辦公室。
誰給了你們權力如此乾的?無法無天了是不是?”葉凡義正堂堂,問得馬處長一夥頓時成了啞巴。這廝此刻才想到這事的後果,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