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範遠掃了張一棟一眼,講道:“一棟同志雖說分管的是紀委工作,楊志德同志作為下屬犯了錯誤,一棟同志當然也負有領導責任。
剛才,一棟同志自請記大過處分。我看,記大過就算啦。黨的紀律是嚴密的,並不是跟誰打賭就能決定某位同志的處罰的。
打賭,只是si底下的個人決定,跟組織無關。而處分,是要看其人犯錯的大小了。這樣吧,一棟同志只是付有領導責任,更何況不是很大的責任。給個黨內警告就是了,不記入檔案。”
範遠如此講,自然是針對葉老大剛才的表態不滿的表示了。馬上就在張一棟的事上回擊了過去。
剛才張一棟跟葉凡似乎有打賭的嫌疑了。範遠馬上以黨的章程來約束,不同意他們的看法。
對於張一棟,自然是好事。這廝一顆石頭落了地,滿臉誠懇樣了說道:“我接受組織上對我的從輕處罰,謝謝範書記對我的批評。
回去後,我一定深刻反省,以楊志德同志的事為警鐘,教育紀委幹部們都要深刻反省這件事,從中汲取教訓,更好的為黨為人民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葉凡也沒表示反對,而且,淡淡的笑了笑一名話都沒講。葉凡明白,張一棟不可能會受到很嚴厲的處罰的。畢竟,張家的張向東是國務委員,範遠腦袋瓜進水了也不會下重手的。
不然,張向東之怒,哪是範遠能承受的。給個黨內辜告不記入檔案倒也合適。
既敲打了張一棟,也不得罪張家人。而且,相對自已來講,好像範遠還賣了面子給張一棟的。
剛在市委招待所吃完便飯葉凡回到清溪居躺g上想休息一下,電話卻是響了,傳來費一度的聲音道:“大哥,最近在海東混得不錯嘛!”
“不錯個什麼,市長,表面風光罷了。天天都在奔這奔哪的,煩都快煩透了。”葉凡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斜靠在g頭上。
“是啊,為官者,雖說也風光,天天小酒不斷,更有下屬們吹棒著,姑娘裙子們圍著。但是,煩心事也不少。不過,1小弟我想問大哥一件事?”費一度話鋒一轉,口氣正經了起來。
“什麼事,咱們兄弟,隨便點。”葉凡問道。
“聽說你跟四叔抬扛了?”費一度問道。
“抬扛?什麼意思?”葉凡整個人一愣,問道。
“就是那個鼻海緯的事。”費一度說道。
“噢,你講的是他呀。真要說抬槓說不上,費書記是一省書記,我葉凡腦袋進水了也不會跟這樣的人物抬扛是不是?
只是,老弟,我跟你講實話吧。賀海緯是我的鐵竿兄弟,幹工作又賣力,倒是幹紀委的好料子。
而且,前次我帶他到泰國也賺了不少的錢,還有國家證明。所以,在錢字上,他絕不會倒下的。
更何況,他跟我認識也好幾年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了。他的人品,我葉凡可以擔保。
不過,因為前次一點小事。使得他在費書記心裡有了些疙瘩,可能是這樣吧。咱們兄弟知道就是了,所以,這次的事有些麻煩。”葉凡講道。
“噢,原來如此。唉”費一度嘆了口氣,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大哥,四叔有給我講過,說是賀海緯可以上。也的確符合條件,不過,我老頭子前次答應你的事,你可得掂量一下了。”
葉凡瞬間就明白了,費家如此提出,無非是前次答應給費家跟日本橫斷家比武出力的事。當時費一桓有直接包了一個紅包就是在自己提拔為地級市黨委書記一事上給予幫助。
費一桓能提出來,那是板上釘釘的事。這對葉凡來講,也是一個大機會。雖說喬家也能幫,但總是靠著一個喬家也不光彩。
而且,葉凡天生都不是吃軟飯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