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可能,許明,你在嘮叨個啥?”唐林沒好氣哼道,伸手拿過了望遠鏡,哼道,“我好不容易帶了進來,你倒是先享受著了。”
“唐部長,主席身後不遠處的那個影子,是不是很想那個傢伙?”許明指著遠方說道。
唐林順著他指的方向從望遠鏡裡看了過去,頓時也是微微一愣,旋即,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可能,那個位置哪能輪到他站。那個地方,應該是中南海保鏢站的地盤,怎麼可能,眼huā了,或者,那人長得太像了一點。”
不過,唐林雖然這樣子說得輕鬆,其實,心裡並沒有真正的放鬆了下去,而且,偷偷地又仔細觀察著,越看越可疑。
難道還真是他……
國慶終於圓滿慶祝。
葉凡緊繃著的神經也鬆懈了下來,這幾天,一天只睡了五個小時,差點快累散架了。正好可以趁著國慶假期好好睡上一覺了。
想起在天安mén城樓上,雖說心情自豪,但更多的是緊張。兩隻眼能不眨時儘量不眨。鷹眼一天24個小時都睜著,內勁隨時待命,的確太累了,神經隨時緊繃。
鎮主席並沒跟葉凡打招呼,只是,在任務完成後要走時,鎮主席才拍了拍葉凡肩膀,應該是表示嘉許了。但是,鎮主席並沒講一句話。倒是唐副主席點了點頭,總理的眼神複雜,沒吭聲。
10月5號,共和國西園別墅。
“哥,國慶大閱兵時站你們身後較遠處的是不是都是中南海保鏢?”唐林裝得一付八卦樣子,問道。
“知道了還問?”唐浩東沒好氣,哼道。
“我看裡面有個人長得太像我黨校一個同學了。”唐林終於lu出了狐狸尾巴,當然是希望從哥哥的臉上發現點什麼了。不過,令他很失望的是唐浩東只是‘噢’了一塊就沒動靜了。
“我那同學叫葉凡,還是副班長,一個小副廳。那傢伙聽說蠻有本事的,魚桐的案子就是他破的。”唐林還不死心,繼續想探個究竟。
“有本事的幹部你就應該向人家學習,既然你認為他有本事,跟他接jiāo一番共同學習進步,搞好工作搞好同志關係不是很好嗎?”唐浩東淡淡的掃了這個弟弟一眼,哼道。
“那個人是不是他?”唐林心裡一動,問道。
“天下想像者太多了,你隔了那麼遠就能確定是他,真是luàn彈琴。整天就懂得胡思luàn想,幹好自己的工作,認真學習,跟同學們搞好關係才是你最應該做的事。別整天唧歪著滿腦子胡扯luàn想。”唐浩東沒好氣的訓叱道。
“我知道了。”唐林一臉鬱悶著趕緊走了,他可是相當怵這個副主席哥哥的,每次見面,都要鼓足好大勇氣才敢說話的。
不過,唐林也有些奇怪,從哥哥的口wěn中可以揣摩到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哥居然叫自己向葉凡學習,還要搞好關係,難道那傢伙還真有些不尋常能量,不然,難以解釋大哥為什麼那般的說……
當然,從此刻起,唐林也留了個心眼。
11月1號,黨校調研課題辯論會正式開始,難得的是唐浩東副主席也chou空來了。一同來的還有黨校常務副校長李濟田同志,國家部委也有幾位副部長駕臨,黨校組織部長等人也來湊熱鬧了。
“學員們,這次的辯論會我希望你們敞開來談,學校領導給你們一個最大的自由空間。這次辯論會的言論不記入檔案,不扣帽子,不批評任何人,所以,你們儘管大膽的說。我們只看新意,只看於國於民是否真的有利有用。虛的、假的都不用搬上臺面了。越是具體的,越是能行之有效用於國家建設中去的我們會給你高分的。”李濟田臉sè平靜,說道。
“先由第一組秦天明組推舉的代表發言,任何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