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水深著,肯定有不可告人什麼事。
“市裡吞下了這枚苦果,總得給市公安局一些補償吧,那樓就這樣子成了爛尾樓。”葉凡故意問道。
“哪有那麼多錢,那可是近千萬?”安蕾臉上也閃過一絲苦澀,看了葉凡一眼,又說道,“即便是再拔幾十萬又有什麼用,那樓也建不起來。魚桐一建就在眼前晃悠,堂堂的市公安局只能是乾瞪眼。後來有人調侃著說是咱們市公安局還有啥用,錢被人家騙了還得保護人家。”
“保護,這話又怎麼說?”葉凡問道。
“保護公民的生命財產安全不是公安部門應盡的職責嗎?不久魚桐一建跟另一家叫‘魚桐星河建築材料公司’起了衝突。
人家找上門來了,說是魚桐一建欠著他們幾百萬的材料,比如水泥、鋼筋、管道等等。
兩公司員工居然打起架來,那場面ting嚇人的,幾百人湊一塊,手裡拿著鋼條鐵棍亂成一團。
鬧得不可開交,結果還不是市公安局要站出來勸阻,聽說當時警察也被打傷了不少。”安蕾略興哉樂禍,說道。
雖說葉凡是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但安蕾能坐穩財政局長一職,當然能量非凡了。
所以,跟葉凡講話完全是一種平等甚至有時略顯譏諷口氣,實則是葉凡的年輕讓這女人有些妒忌。
“保護公民適當利益是我們公安局應該乾的事,不過,誰損了我們的利益也得照章拿回來。公安局,並不是軟蛋單位,哼”葉凡冷聲哼道,有些不滿安蕾的架勢。
“我看算啦,不談這些,咱們喝酒。”粟一宵一看不能再聊了,再聊等下變葉凡跟安蕾掰起來了。所以,那是趕緊和著稀泥了。
散場後葉凡跟粟一宵又到了另一處地方喝起茶來。
“對不住啊老弟,安蕾那女人聽說有些來頭,平時對任何人都那個樣子的。今天這表現,已經算不錯了。我剛來那幾天,那女人,屁股翹到天上了,鳥都不鳥我。”粟一宵略顯歉意說道。
“看來粟哥也有些手段,不就幾天就拿下安蕾了?”葉凡有些曖昧,笑道。
“拿下她,我可是沒那個膽子。麻川的教訓太深刻了,而且,就安蕾這女人,其實不能說是女人,因為她還沒結婚,老姑娘一個罷了。估mo著是某位的那個了,我粟一宵腦袋被驢踢了也不敢幹這sāo包事。”粟一宵倒是ting坦白的。
“嗯,不然,怎麼能坐上財政局長位置,長得也不錯。”葉凡點了點頭,看了粟一宵一眼,笑道,“粟哥,這魚桐的領導都是怎麼個情況?”
葉凡當然是想打聽一下魚桐的班底子了,也好方便經後自己行事,免得無端中得罪了人。
“這個我只比你早些時間到這裡,知道的也不多。再說,那是市裡核心層的事,都發生在常委會,我可是沒那個資格知道的。當然,一些小道訊息還是有的,給你說說。”粟一宵謙虛了一下。
“那我得感謝粟哥了。”葉凡點了點頭。
“聽說魚桐最高層那十來位關係也ting複雜的,何書記作為一把手,他當然最強勢了。
組織部長康文生和宣傳部長潘金玉都是何的鐵竿盟友,其它還有什麼人是同夥的就不清楚了。
而李國雄市長也相當強勢,常務副市長崔明凱跟他配合默契,被人稱之為常委會上的‘雙子星座’。
黨群書記蔡志揚和天東市市委書記費水香的關係不錯,到底怎麼個關係咱就不怎麼清楚了。
剩下的像軍分割槽司令盧安剛聽說很少出席常委會,即便是有來也是基本上不發言,有投票的話十有**都是棄權。
除非有關魚桐民生的大事件他才會出手次把,但也很少出手的。此人聽說相當的正義,有點鐵面味道。”粟一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