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凡等人進來立即慢慢的坐了起來,問道:“草草,是不是客人來買花了。”
“媽!是的,這位叔叔一下子就買了一百多朵花,咱們有錢治病了。這位叔叔還說要再親自到咱們家的棚裡採些花,送給旁邊這位漂亮姐姐。漂亮姐姐真幸福,有這麼好的叔叔疼著。”
餘草草瞅了瞅臉蛋開始泛紅的玉夢柄雪一眼覺得很有趣,嘰嘰呱呱根本就不注意柄雪的感受說了一大通,羞得玉夢柄雪拿眼直瞪著一臉無辜樣子的葉凡。
心道:“多哼!今天便宜都給你佔遍了。”
“先生貴姓,我叫燕照月。是草草的母親,這裡太簡陋了一些。唉!先生要採花就在一旁採吧,你自己挑!隨便些,草草,泡茶。”
美婦燕照月眉毛輕輕一舒,好像病痛都減輕了不少。不過她那話中有些子曖昧,幸好這個時候葉凡也沒多想。後來想起那一句都覺得想笑。什麼叫“採花”這不是暗示咱來乾點什麼嗎?估計燕照月作夢也沒想過吧!
“別急燕老闆,我叫葉凡,想去看看你的紙廠。”葉凡笑道。
“你是想買那些機器是不是?”燕照月非常的聰明,一眼就看穿了葉凡的目地,心?也是十分的高興。
那機器終究是一場心病,能賣些錢當然最好了。一直堆在廠棚裡還要看護。上油等,如果等廠子土地租期到了還沒地兒擱那些破爛的鐵疙瘩。
“嗯!先走走看看。”葉凡隨意的答著。
“就在隔壁,我帶你們去。”燕照月一時好像病好了似的,在前面扭著屁股帶著葉凡推開了隔間門就是一個車間。挺大的,差不多的來米寬,長估計也有一百多米。
葉凡用手摸了摸那一臺臺的機器,再仔細看了看出廠日期等等心裡直犯迷糊了。
因為這些機器不過才用了三五年時間,算起來還是七成新的。而且保養得相當的好,聽說半年沒用了上面還上了機油。
最令葉凡不解的就是這些機器絕對不止力萬,如果是新的機器這麼多估計要幾百萬。
就是這種七成新的賣化八十萬也應當沒問題的,真有些奇怪了。因為最近葉凡經過原魚陽紙廠核賬等等,對於造紙裝置也有一定的瞭解。
“你這些機器要多少錢?”其實葉凡早就從餘草草處打聽清楚了,因為沒人要。這些機器只能當廢品賣了。
賣廢鐵最多幾萬塊就頂天了。聽草草說是燕照月捨不得當廢鐵賣了,估計有個十七八萬就肯賣了,所以葉凡心裡也有底了。
這時旁邊一個鋼絲床上坐起來一個二十六七歲左右的高瘦男子,指著那些機器說道:“葉先生我是照月的弟弟燕秋林,是在這裡守廠子的。
這些機器來源清白,全是正宗大廠出來的。你看看牌子就清楚了,大前年我在貴州那邊一個紙廠跑業務。
其實那廠子生意還不錯,後來因為環保原因,最主子…二目為廠子裡的貪官太多都被吃得米米的了,口川川就跨了。
清理小組的工作人員扯來扯去的後來居然把廠裡的機器全當廢鐵出賣,我當時見姐夫還有些錢,再加上我跟那廠子領導熟。
當然也送了些大紅包給他們。就鼓動姐夫買了田萬塊的機器裝置。其實這的萬塊所買來的機器,所出的總價只是比廢鐵收購高上一成左右價格罷了。
如果是新機器得接近三百萬才能到手。後來再湊了三十幾萬將近一百萬就辦了這個廠子。
生意還不錯,唉!去年惹下了大事,姐夫被騙,幫他那個狼心狗肺的拜把子兄弟陳虎林擔保了田幾萬,最後廠子也被拖垮了。
連姐夫網建好的小洋樓都給銀行賣了抵債。唉”不然再怎麼也不會出賣這些機器的,可惜啊。要還債。”
燕秋林痛心不已。為姐夫鳴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