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緊鎖,沒清醒而是醉生夢死地囈語。
帥傲風當場收回自己多餘的愛心,嗤之以鼻,且心頭冒出無名火!
這回他鐵了心地離去,帶著房外未喝完的禮藏十五年烈酒,匆匆下樓。正當他要關上門一走了之時,她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想置之不理,但猶存的一絲理智卻告訴他——這電話很可能是她老姐打的,肯定又是要問她大小姐工作順不順心,生活起居是否安康。
他不想代接這通電話,沒理由再替她背黑鍋,他繼續往大門口走去。
但是誰答應要當共犯的?
這個致命的承諾將他狠狠地扯回來,他恨恨地抓起話筒。
“漫雪,是你嗎?”電話裡傳出男人沉柔的聲音。
這男人是誰?帥傲風神情一繃,立即進入備戰狀態。
“我知道你一定恨透我了。”
帥傲風一臉冰冷,可想而知,電話那頭的就是那個“聾哥”!
“跟我說話,別不理我,求求你。”
哇!他怎能開口?他還想探探聾哥的底盤。
“唉……我娶雅鈴是不得已的,她父親在中部幫派很有勢力,我需要他的協助。我求你見我一面,讓我當面向你保證,我只愛你一人。”
這壞男人結婚就算了,還想當劈腿族!他真想替樓上醉倒的小瘋子海扁這壞男人一頓。
“明晚我會到臺北,我們在士林愛的小築見。”
愛的小築是……汽車旅館!帥傲風眯起眼,火冒三丈。以那個洛神花情願為愛墮落的樣子看來,她若接到這通電話一定會飛蛾撲火,不計代價地奔去依附這男人吧!
不,他可不準,是他該出聲的時候了。“你別白費心機了,‘聾哥',她現在是我的人。”帥傲風一說,電話那頭一陣沉默。他邪笑,這傢伙肯定為自己表錯情而尷尬到無地自容了。
“你是誰?”龍天民問道,心裡萬分驚愕,但問話卻是出奇的冷靜。
帥傲風冷冷地回道:“這你沒資格問,我警告你別碰我的女人。”不再多說,他甩了電話。
看來,他不但得走,還得帶著那醉醺醺的小瘋子一起走。她前任男友混黑道的,什麼事做不出來,萬一派人把她擄走,那他可就真的無法對大哥和她老姐交代了。
他放下手中的酒瓶,踅回樓上,一把托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甩上肩,扛著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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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累!”回到專屬且長期租賃的五星級套房中,帥傲風將漫雪安置在沙發上。她人在這裡,至少是安全的,且下意識裡他不想把她讓給那男人。
其實他說她是他的女人是言過其實,他不過是一匹對她垂涎三尺的惡狼,好不過那個聾哥,但他相信自己會在拋棄一個女人時,先給撫卹金,並且好馬不吃回頭草。
帥傲風不懷好意地笑,併發誓,為她所做的一切將從她身上得回來,他要定她了,並且有絕佳的理由可以留住她。
他佞笑,離開房門,上鎖,準備好好地去享受一頓寧靜的晚餐。
午夜——
漫雪頭痛欲裂地醒來,一翻身跌到地上。
“嗚……”她慘叫一聲,支撐起自己,下意識地伸手摸索身旁的酒瓶,但她身旁除了冰冷的地板,什麼也沒有。陣陣反胃襲來,她搖搖欲墜地起身,急忙想去浴室,黑暗中結結實實地撞到牆上。“啊呀!”
怎會這樣?她是醉得連方向感都沒有了嗎?
“你在幹麼?”
突來的聲音驚嚇了漫雪,她朝聲音來源處望去,看見兩簇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