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家的影響。但不管怎麼說,自己也算是把“家族產業”發揚光大了。
正想到何家,就看見一幫人挑著兩頭石獅走了上來。這石獅應該相當重,每一頭都是由四根鋼筋鐵棍穿起來,八名男子各挑一頭,即使如此,每個人也都還是氣喘吁吁的。
而這挑石獅的人們,清風道長和姬天賜大多都見過,他們是何家人,那天出現在過靈堂中。
王培也在挑石獅,何建國和一名中年女子在最前面邊走邊聊著。
那女子不像是本地人,因為她的打扮和周圍的人群都不太一樣。周圍的人們都穿著棉襖或者羽絨服,而她穿著黑色的大衣,還戴著一副墨鏡,一條看不來是什麼材質的小腳褲,配著一雙細跟高更鞋。
姬天賜幾乎沒見過有人穿高跟鞋上山,這女子從面容上看已到中年,但面板保養的很好,五官端正,打扮時尚,氣質非凡,像是電視裡的演員明星一樣。
何建國眉飛色舞的和這名女子講著什麼,這女子看起來與何建國並不相熟,何建國就像是個“本地人”,熱心的給那“外鄉”女子介紹著家鄉的情況。
姬天賜發現清風道長渾身繃的比直,呆呆地看著那名女子,心中不由想到,這女子莫非就是自己的“孃親”?
這也和想象中差別太大,姬天賜從未想過母親會如此時尚。
何建國發現清風道長站在了道觀門口,連忙快步跑了過去,而清風道長依然盯著那女子,那女子步伐如一,仍舊不快不慢的走著。
何建國也發現了清風道長的古怪,他又轉頭好奇的看向那個和他一同上山的“路人”。
女子很快也走到了清風道長跟前,兩人四目相對,沉默片刻,竟都是眉頭一皺,同時開口說了同樣一句話。
“穿這麼少不冷嗎?”
清風道長說她穿的少因為她看起來只穿了件外套,並不像別人穿著棉襖羽絨服。而這女子說清風道長穿的少,那是真穿的少,她知道清風道長這這件道袍是“春秋款”,裡面並不適合穿保暖衣或者毛衣。
這女子正是張英,時隔多年,兩人見面後的第一句話是如此平淡,但其中又飽含關懷。
“哈哈哈哈,你們原來認識啊!”何建國在一旁笑了起來,他又繼續說道:“剛剛一路上我還在和這女士說,道長法力高強,沒想到你們早已認識。”
姬天賜這時忽然冷不丁的叫了聲:“娘?”。
這一下可把何建國嚇壞了,他瞪大了雙眼,無比吃驚,但又不好開口問什麼。
張英轉過頭看向姬天賜,先是一愣,竟有長得如此俊美的少年,接著眼中又是疼愛與歉意:“孩子,真是不好意思,這次回來的太急,沒有給你帶禮物。”
張英對清風道長依舊很有感情,清風道長養大的孩子自然也是她的孩子,何況,戶口本上她還是真是姬天賜的母親。
她很早就可以改國籍,但她並沒有改,一直以一個九幽國人的身份生活在美國。
“無妨,您能回來,對父親來說就是最好的禮物,你們先聊吧,我去安放下石獅。”
姬天賜很有眼色的把何建國叫到了一旁,清風道長和張英進了道觀。
何建國一臉詢問的看著姬天賜,欲言又止。
姬天賜裝作沒看見,四處打量一番說道:“石獅子屬性為金,金克木,道觀布有青靈陣,放在陣內不合適,就放在那邊階梯的兩邊吧,這樣也可鎖住陣內靈氣。”
何建國自然不知道姬天賜在說什麼,只覺他的言語高深莫測。清風道長不收錢財,為表感激,何建國專門跑去外地定做了兩頭石獅,這獅子超過半人高,花崗岩所做,為表誠心,他專門找自家人挑上來。本來他自己也準備去挑,可惜自己實在是老了,徒手走上來都已感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