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麼靜靜地注視了她一晚上。
這時,已經換下了工作服的酒保走過來,放輕了聲音提醒道,&ldo;這位先生,我們要關門了。&rdo;
中原中也點了點頭,掏錢包準備結帳,原本是要把希尋點的那瓶伏特加一起結了……嘖,順帶著那條青花魚喝的威士忌。但是轉念一想,不行,這樣的話,她就知道是他替她付帳了啊,畢竟太宰治怎麼可能給她買單,那傢伙連自己的帳單都天天賴的。
最終,中原中也只結了自己點的那幾杯蘇打水的錢,同時又多付了一筆不菲的小費給酒保,交代道:
&ldo;一會兒準備關門的時候,你直接把她叫起來就好,她估計也睡得差不多了。麻煩把吧檯收拾得乾淨一些,不要讓她察覺到我在這兒呆了一晚上……對了,這丫頭鬼靈精的,她要是醒來後判斷自己的體溫,覺得有什麼蓋在了她身上一晚上,你就說是你見她一個人喝得醉倒在這兒了,拿了件衣服給她披上的。&rdo;
邊說著,邊示意地指了指酒保已經換上的那身下班後的私服,最外層穿著的外套。
酒保也是個早在這行磨練出了雙商的人,深知少問多做就對了,微笑著答應了下來,再說……
這位客人給的小費實在是太多了。
中原中也輕輕地把自己披在希尋身上的大衣拿起,又看了她一眼,確定她面色正常沒什麼問題後,便放輕腳步離開了。
……
&ldo;這位客人,這位客人請醒一醒,我們要關門了。&rdo;
擾夢的聲音在耳邊不斷響起,還感覺到有人在不輕不重地推著自己,希尋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從埋著的臂彎間一點點抬起頭。
天亮了啊,而且……她還在酒吧。
還在酒吧啊。
自己的身側左右,也空無一人。
希尋默默地打量了下叫醒她的酒保,眼中失望的色彩更濃。
&ldo;我,一個人在這兒睡了一晚?&rdo;
還是帶著猶疑、和一點點微小卻強烈的期待,問了出來。
&ldo;是的,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面喝醉可是很危險的,您下次還是要小心一點。&rdo;
&ldo;昨晚,和我一起喝酒的那個繃帶怪人呢?&rdo;
&ldo;那位先生早就離開了。&rdo;
&ldo;那……後來應該又來了一個戴帽子的男士,他,什麼時候走的?&rdo;
&ldo;不好意思,那會兒店裡比較忙,我沒有留意到。&rdo;
&ldo;是嗎……&rdo;希尋低垂著眼眸,喃呢了下後,從坐著的高腳椅上跳下,&ldo;抱歉,給您添麻煩了。&rdo;
這時,酒保卻是攔下了意欲離開的她,微笑著遞上了帳單:
&ldo;您好,請結一下帳,以及昨晚和您一起喝酒的那位纏著繃帶的先生在離開時有說,他的帳單您會一併結了。&rdo;
希尋:&ldo;……&rdo;,這是個什麼悲慘的世界。
出了酒吧後,自暴自棄地叫了輛計程車,採用一擲千金的方式回家。
回到公寓,一開啟門,chuchu便興奮地直接撲了上來。別看這小東西體型嬌小,助跑後的衝擊力可不小,整個一&ldo;吉娃娃突擊&rdo;,險些把腳步本就有點兒飄的她撞倒在地。
希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