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請進…”
診療室的門被開啟,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進了屋子,房間瞬間被填滿。
“你們回來啦!”綺羅羅身上纏著繃帶,背後用枕頭墊起,靠坐在床上,見到人來就笑盈盈地。
“嗯,你怎麼樣?”秤金次語氣淡淡的,但卻一下就擠到離星綺羅羅最近的床邊。
“我都沒事了,可是家入醫生說讓我再修養一兩天…”
綺羅羅看了一圈眾人又問道:“比賽結果怎麼樣?”
“今天的比賽是我們校贏了。”胖達回答道。
“那太好了!…”綺羅羅看了眼身邊的秤金次,又看了看一直沒說話站在角落的乙骨憂太,“辛苦你們了,小金、憂太醬。”
被突然點名的憂太有些慌亂地應聲。
“恭喜你們贏了這場比賽。”
面對星綺羅羅再度微笑祝賀,乙骨內心酸澀,這功勞本不屬於他。他走到綺羅羅的病床邊,突然深深彎下腰。
“綺羅羅前輩!對不起!”
綺羅羅一怔,明白過來對方還在因為自己受傷的事而內疚。
“憂太醬…”
“都是我…我太沒用了,前輩一直保護我,才受了傷…”憂太覺得自己眼眶酸澀,盡力忍耐下聲音也有些顫抖。
“不。”綺羅羅抬手輕輕撫上乙骨的肩膀,“那也是我的戰鬥,所以我受傷不全是為了保護憂太醬。是為了‘我們’還有我自己。”
憂太慢慢抬起頭,神情有些茫然。
“所以,受傷的事不要放在心上,而且你看我這不是沒什麼事了嗎?”綺羅羅把身上蓋著的薄毯往下拽了拽,活動了一下上肢給眾人看。
“前輩…”
“你要哭了嗎?豆芽菜?”
聽見真希的話後,憂太馬上提著袖子抹了一把臉,但情緒還是並不高漲。但緊接著他就被胖達一把摟住,說道:“明天還有一場比賽呢,咱們得好好表現才行。不過綺羅羅這個樣子還是不要參加了比較好吧…”
大家又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星綺羅羅。
“啊,嗯…家入醫生說會幫我和老師說明情況的…”
綺羅羅神情明顯落寞了許多,這時秤金次在一旁開口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過來,你們幾個也吃飯去吧。”
房間裡一下又清淨了不少。為防止不必要的麻煩,比賽進行的這兩天的飯食都必須在京都校內解決,這也就避免不了碰上對手校的各位。
監控室內觀賽的幾人大約是聽了西宮桃複述了對方救了自己的事,連看人的眼神都溫和了許多。但看向乙骨憂太時卻還是那麼犀利。
秤金次急匆匆打包了兩份食物就返回了診療室,剩下的四人和京都校幾人一方靠最左,一方坐最右邊。
“憂太在想什麼?”
看著乙骨憂太還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胖達直接向憂太提出疑問。
“我…我在想…自己果然還是太弱了…在比賽裡一直都是處於被動狀態,被動地被人保護…一直都是…”
‘不管是裡香,還是綺羅羅前輩…我一直都在受人保護…’
乙骨眼睛不敢看向幾人,頭微微低著。
“憂太,改變是需要過程的。”
憂太聽著這安慰的話不自覺地看向說話之人,那溫柔的目光中夾雜的堅定,是他所缺少的。
“大家都不是生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的,改變和進步都是需要時間和磨練的。憂太你一上來就是特級,這已經是很多咒術師一輩子也無法到達的高度了。”胖達也出言安慰道。
“鮭魚”(沒錯啊)
“咒術師這項工作是需要很強大的信念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