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尤繁像是很困很困了,神智已經有些恍惚,看不清晨曳,看不清自己抱著的是誰。只是像個孩子,習慣性的依賴一個懷抱。她倦倦的說:“我很累……”又像是不服晨曳的話,淡淡反駁,“你這樣生氣做什麼?我不能去醫館,你是個殺手,你知道的。這半夜,哪裡還有大夫……” 晨曳不語。 他半坐在地面上,何尤繁枕在他的腿上,一手被他拽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