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尛也不由得看向然夕言,心裡猜想他所說的“好戲”到底是什麼東西。
目前看來,然夕言所說的“好戲”是關於審案的。
“本王要請宜都的鄉親父老來看看,對於叛國之賊,將如何處置。”然夕言說得理所當然,卻讓福大人心裡一驚,這王爺到底玩什麼名堂。
其實在宜都,每次審案的時候,百姓是可以圍觀的,但因為這次然夕言到來,福大人雖不喜歡然夕言,但也不能胡亂聲張王爺的行蹤,所以打算秘密審案,這件事就可以那麼過去了,現在,然夕言卻主動說要邀請宜都的人來觀看。
福大人心裡浮起一層濃濃的疑問,但是也只能壓在心裡,他轉身,對侍衛長道:“在城門貼上告示,今日有審。”
侍衛長點頭,隨即又問:“什麼時辰開審?”
福大人和侍衛長雙雙看向然夕言,然夕言笑然:“一個時辰之後。”
侍衛長點頭,道了聲是,帶著兩個下屬匆匆出去了。
離開審還有一個時辰,福大人帶然夕言來到衙府的後院,便是福大人的住處了,福大人安排然夕言一行人在一個房間歇息,然後告知自己還有公事,只好告退,說得委婉些是還有公事,說白了就是他不願伺候然夕言。
透過福大人對然夕言的鄙視和冷漠,何尛不難想到如今朝堂之上,對然夕言不滿的人有多少。
然夕言抱著何尛坐在椅子上,何尛坐在他腿上,與今日吃早膳時的姿勢是一致的,何尛只要一抬頭,就可以看到然夕言完美的臉型線條,與頸間若隱若現的鎖骨線,誘人至極。
但此時何尛抬頭看著然夕言,眼裡只是帶了些許心疼的感情。
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站在浪尖處,笑著看所有人的呢?
他又是如何承受,將他推至浪尖處的,是他的親生父親,這一事實的呢?
正巧碰上然夕言低頭,兩人視線相對,何尛憐惜的眼神都沒來得及完全收回,被然夕言探去了一二分,然夕言笑問:“怎麼了?”
何尛心頭一顫,連連搖頭,然夕言覺得可能是她的腳麻了,所以用另一邊手幫她輕錘她的小腿處,問:“是不是腿不舒服了?”
“沒有。”何尛回答,將腿避到一邊,她實在是不適應然夕言如此體貼細微的動作,感覺這些恩愛的動作,做在她身上,彆扭許多。
一直站在一旁的兩個侍衛心裡腹誹,這女人未免太不知好歹了吧!王爺都屈身為她捶腿了,她居然還不領情!哦天啊,如果換做平常,還有誰能活到現在?
遊顥豐保持一貫的冷漠,他如今的注意力是在四周的隱匿處中,檢視有沒有刺客,而不是像兩個侍衛一樣,將自己的精力浪費在觀察男女之間恩恩愛愛之中。
過了半個時辰,天色漸漸有些昏暗,何尛不由得低喃:“快下雨了……”
“嗯。”然夕言出乎意料的回了何尛一聲,然後補充:“或許還會打雷。”
聽到“打雷”這兩個字眼,遊顥豐的注意力完全被打斷,全全集中在然夕言身上,眼神裡的擔憂不言而喻。
這點何尛不可能感覺不到的,她只是疑惑的看一眼遊顥豐,再看看然夕言,然夕言的神色依舊,遊顥豐卻很明顯緊張了許多。
莫非然夕言和“打雷”之間有什麼關聯嗎?
何尛寧願將這個問題留在心底,自己琢磨。
她不認為,然夕言會告訴她,所以她還不如裝傻。
何尛思考到半,然夕言特有的好聽的聲音道:“張嘴。”
“啊?”何尛下意識微微張嘴,然夕言快速將一顆藥丸塞到何尛嘴裡。
|
結束之後,就走
何尛還沒細細想過然夕言給她吃了什麼,那藥丸早就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