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東秦的皇上竟然是個不能人道的男人,徒有虛表,自已到底挑選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啊,燕靈笑了起來,狠狠的瞪著上官曜的背影。
直到他陰驁狠戾的轉過身,那一雙眼瞳泛著綠瑩瑩的寒光。
上官曜後宮佳麗數十人,對女子也是瞭如指掌的,此時一見燕靈的指責,很快便發現一件事。
這個北朝的公主根本不是一個完壁之身,之所以一直糾纏著他,竟然是為了自已的需求,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啊,上官曜身形一縱,快如閃電,那五指金鋼已掐上了燕靈的脖子,陰寒的開口。
“你竟然是一個殘花敗柳,還膽敢如此張狂,就算我殺了你,你父皇有臉說什麼?”
燕靈大驚,臉色蒼白得像紙,她是忘了掩飾自已的真性情,一個處子之身,怎麼會懂這些呢,上官曜再無能,也不會希望自已的女人非完壁之身,燕靈感覺到自已的呼吸因難,雙手用力的去扳上官曜的手,困難的開口。
“別忘了我是北朝的公主。”
上官曜眼瞳赤紅,唇角勾出冷狠的笑容,一身的蒼山野獸之芒,寢宮,好似冬日霜降,凝了一層薄冰。
眼看著燕靈只有進的氣,沒有進的氣了,料想今日必死無疑了,誰知最後的關頭,上官曜竟然一鬆手,放過了她,冷冷的把她扔到地上,只見北公主燕靈,就像一隻垂死掙扎的病貓,哪裡還有一點狂傲囂張,拼命大口的喘氣,然後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如雨一般。
上官曜面無表情的走到一側的軟榻上,陰冷冰寒的聲音響起來。
“從今日開始,你待在千嵐宮,不準出來一步,如若讓朕知道你出來,你就等著讓你父皇給你收屍吧。”
“你?你?”燕靈眼瞳陰暗,駭怕的盯著上官曜,同樣的眸底是不甘心。
難道她堂堂一國的公主,竟然就這樣守一輩子活寡,不,這男人還有臉如此對待她,很好,她不會讓他好過的,她要讓他們東秦斷子絕孫,還要讓自已的皇兄過來接自已回國,再也不要呆在這個地方了。
“你應該知道,你既然不是完壁之身,必然有男人,朕只要派人去北燕取證,到時候就算把你殺了,你們北朝的皇帝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上官曜繼續開口,而燕靈知道他所說的話沒錯,如若真的父皇知道這樣的事,只會以她為恥,誰還會為她伸張正義,但是她有皇兄,太子昱可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長。
寢宮很靜,上官曜歪靠在軟榻上,輕瞼上睫毛,輕輕的閉上眼睛,好似睡著了,燕靈等到身子好了一些,掙扎著起來,朝外面走去,她還不想丟那麼大的臉,不過上官曜,你給本公主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寢宮之中,燕靈離去後,軟榻上的人陡的睜開眼睛,那漆黑無邊的眼瞳寒光四射,瑩瑩嗜血,冷月,今晚的事是你搞出來的嗎?真是太好了,看來是朕小瞧你了,你究竟是無心,還是有心此為呢?
清風閣,碧湖之堤,雲笑正悠然自得的輕靠在椅子上,閉目凝神的聽著婉婉彈琴,那琴聲靈動,在碧湖之上盤旋,飄出去很遠,湖上有睡蓮,蓮的清香飄浮在空中,令人神情氣爽。
夜風如水,輕逸的飄過,涼習習的舒服。
身邊浮起清晰的氣息,她知道是流星和追月回來了,慢騰騰的睜開眼睛。
“那邊怎麼樣?”
她剛才派了流星和追月去景福宮打探訊息。
流星趨步上前,沉著的稟報:“主子,那燕貴妃似乎受傷了,剛剛離去。”
雲笑捧著茶,笑得清雅逼人,氤氳的霧氣輕撩,看得人心驚膽顫,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想做什麼?
“主子?”
“沒事,很有意思不是嗎?惡男和惡女相鬥,鬥鬥更健康。”
“主子,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