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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蘭布通以南,駐營候命。同時,皇帝也直言病情有些重,需要一些時日才能恢復,福全一定要穩住軍心。兄弟間默契相通,望福全體會皇帝的良苦用心,以圖全殲噶爾丹一眾。

在京時,皇帝估摸著噶爾丹無畏南下,要麼是直闖京城,要麼是突入科爾沁,打進盛京。古北口是塞外入京的咽喉,而喜峰口是東北進中原的要塞,所以當初皇帝才會派福全出古北口,常寧出喜峰口。

如今瞧著噶爾丹的勢頭,應當是要直接南下衝著京城而來。如果想要把握十足的全殲噶爾丹,那麼福全的退讓就會愈加激發噶爾丹的目中無人,率軍積極南下。與此同時,常寧的軍隊,盛京、科爾沁、巴林調集的部隊也都在靠攏福全,只等全軍齊聚,便是合圍噶爾丹之時。

誰曾想,福全尚未下令拔營後退,胤禔倒是先熱火朝天地忙碌起來。福全的營中,皇親國戚雲集一起。皇帝的兩位舅舅,鑲黃旗領侍衛內大臣佟國維,一等公鑲黃旗漢軍都統佟國綱,鑲黃旗領侍衛內大臣明珠,正黃旗領侍衛內大臣索額圖,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皇帝雖沒有進一步告知福全急召太子的事情,但福全還是得到了訊息。不用多想,營裡時時關注皇帝的人自然也能透過自己的渠道獲悉。就連奉旨前往巴林的索額圖,估計早就知曉了。

大戰就在眼前,可權位相爭似乎更為突出,更加緊要。眼瞧著,後方的暗戰倒是更熱鬧了。

此去古北口,必經過古魯富爾堅嘉渾噶山行宮,福全料定,胤禔應是直奔皇帝而去。裝聾作啞準了他,反正自己還真是管不住這位大侄子,讓他到皇帝跟前挨頓訓斥,估計能清醒些。

胤禔火急火燎躍上馬衝出軍營疾馳而去,好幾次速度漸慢時,腦海中一閃現胤礽身上的杏黃色朝袍換成了明黃色,袍上繡制的九條龍張牙舞爪騰躍過來,胤禔頓時就覺得一股寒氣從他脊椎骨噴湧而上,直衝腦門。霎時間,手裡的馬鞭狠狠甩向馬匹,半點不敢鬆懈。

京城至皇帝的行宮,通常是差不多三天的行程,頭一晚可歇在古北口行宮,隨後可停駐驛站,再抵達行宮。而胤禔中午從軍營出發,馬不停蹄趕路,次日凌晨就能到達行宮。

談學論道的才幹非胤禔所長,但騎射武學倒是為他多次掙足了臉面。十九歲的年輕人,用不完的充沛體力,一旦卯足了勁兒,真是千山萬水也無法阻斷。

寅時剛過,下馬衝進行宮的胤禔直衝皇帝的寢殿而去。身後的驛馬卻已癱倒在地,口吐白沫,蹬了幾下腿,生生就累得斷了氣。

將將上了殿前的月臺,值守在此的隆科多就攔住了胤禔。隆科多是佟國維的次子,甚得皇帝的喜歡,康熙二十七年封了一等侍衛,著御前行走。

“大阿哥,您怎麼來了?沒聽說皇上要召見您。”

胤禔氣喘吁吁,見是隆科多,倒也不避諱,“太子能來,我皇長子還來不得?我擔心皇阿瑪,不行嗎?”

佟國綱、佟國維是一心向著外甥皇帝的,但卻不阻攔兒子們與胤禔交往。畢竟佟國維的女兒孝懿皇后無所出,且又福緣薄些,去年因病重封皇后不過一天就薨逝了。皇帝唯一的嫡子胤礽,對佟家來說,是壓在心頭的巨石,兒子們與胤禔相善膈應太子,他們是樂見其成的。

隆科多聽著胤禔話裡的挑釁,早已見怪不怪。莫說胤禔是皇長子的身份,就是他們佟家的這一幫子孫,皇帝都是刻意放在位高權重上的,佟氏這一門外戚絕對是本朝的顯赫望族。頤指氣使,目中無人,佟家人或多或少都有此表現。

“您倒是訊息靈通,我這也是才聽說。只怕這會兒急召還未到京,太子且養尊處優著呢!還是大阿哥有孝心,太和殿上您可是明晃晃地被授予了軍前副將,就這麼撒開手跑來,合適嗎?”

揶揄歸揶揄,隆科多把胤禔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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