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這次來長安原本只是為管寧等人打下手罷了,誰知道才一到長安,便被太史慈慧眼獨具的看重,被委以重任。
表面上看桓範似乎鎮定自若,但其實心中卻沒有足夠的底氣,他也知道青州人才濟濟,留給自己的機會並不多,故此才會在現在力求完美,但也因此生出了患得患失之心。直到徐庶來到這裡。桓範才發現自己一直懸著的心安穩下來。
桓範當然不以為自己不如徐庶,但是他終於發現和徐庶相比。自己身上缺少的一種東西,那就是一個謀士的自信和鎮定。
這種自信和鎮定並非是與生俱來的,而是用經驗積累換來的。
那即是說,太史慈對自己委以重任,就是希望自己能夠拋開患得患失地顧慮。放手施為。想到這裡,桓範完全放鬆下來了。
別人當然不知道桓範的心聲,但是同為過來人地徐庶卻對桓範的心路歷程一覽無餘,看到轉眼間便像是換了一個人的桓範,暗中點頭。
這個桓範果然是個可堪造就之才。
當年太史慈連自己的面都未見。便把長安的大師交到自己地手中,其目的正在於此嗎?沒有經歷過血與火的打磨,人是不會得到成長的。
這時,太史慈看向徐庶,有點歉然道:“只是覺得對不起元植,你和琳兒一段美滿姻緣偏偏要摻雜上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徐庶擺手道:“主上何出此言?我記得當年主上也是憑藉著和貂蟑主母的婚姻改革了青州的通婚,使得世家大族無法再用婚姻的手段擴大自己的勢力。現在郭喜和墨姬的故事也開始廣為流傳,不都是為了主上的大事嗎?”太史慈嘆了一口氣道:“別地我倒是不怕;就是擔心琳兒在知道了事情地真相之後會受不了。琳兒身遭大難;這尹氏乃是琳兒在這世界上的唯一親人;若是被她知道這個嫂子在利用她另有陰謀;而我們也在用反間計……真怕琳兒做出什麼事情來。”
徐庶沉思一會兒道:“這事情好說;我們可以想辦法封住尹氏的口;瞞住琳兒。”
徐盛聞言忍不住道:“好是好;就是可惜了尹氏的花容月貌。就這麼命喪黃泉;未免太過浪費。”桓範忍不住白眼一翻,沒好氣道:“你這傢伙就是滿腦的色慾念頭。”
徐威忍不住想要辯白,卻見大家無不點頭,唯有閉嘴,一直悶著不說話的陳群突地冒出了一句道:“還是主上說得好,男人最喜歡搞兩樣東西,一個是政治,一個是女人。”
眾人聞言無不爆笑。太史慈失笑搖頭,對徐庶道:“也好,那我們就儘量隱瞞這件事情的真相吧,希望尹氏還有良心,將來即便是事情敗露也不會告訴琳兒自己被利用的事實。”
徐庶“嗯”了以一聲,想起一事,對太史慈請求道:“對了主上,若是我和琳兒舉行婚禮,請主上一定把我的老母接來。”
太史慈和管寧相視一笑,弄的徐庶有點莫明其妙,還是管寧揭開了迷題,對徐庶道:“元植,這一點我們早就已經想到了,早就派人去接你的母親了。”徐庶感激的點了點頭。
桓範卻在一旁道:“敢問主上,徐庶先生的母親現在在哪裡?不會已經被主上接回青州了吧?”
太史慈搖頭道:“那倒沒有,我也有老母在堂,所以特別能夠理解天下母親的那份心情,元植的母親和我的母親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她們都甘於平淡,錦衣玉食的生活反而不是和她們這些老人家,所以我不敢打攪伯母的生活,只是派人在暗中保護伯母。”桓範哈哈一笑道:“如此最好,我們可以利用這件事情來對付曹操。”
眾人聽得一頭霧水,連徐庶都不例外,不明白這件事情和曹操怎麼扯上了關係。
桓範笑過之後肅容道:“主上,我們現在已經確定了尹氏是曹操的人,那麼我們為何不多想一些呢?以曹操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