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的機會。當宋憲的意圖被嚴氏發現之後,馬上一拍即合,宋憲是出於忠於呂布的原因,而嚴氏則是出於爭取自己的地位的考慮。
在這整個計劃中,唯一的受害者就是秦氏,她在莫名其妙中便失去了自己地丈夫而懵然不知,最可悲的事情她還在被害死自己丈夫的兇手利用。桓範冷然道:“當我們猜出整件事情的大概的時候。我們便決定留下泰怡祿。”
太吏慈轉過頭來看看嚴氏,有點不寒而慄道:“這個女人的毒辣可比得上尹氏。”桓範嘆氣道:“若是這嚴氏就這點本領,那也沒有什麼,真正讓我感到心寒的事情是這個嚴氏在長安大亂時便已經把秦氏藏匿起來。這分明是早已經算定呂布定會找秦氏嗎?
太史慈也不自覺打了個寒噤。正說話間,蔡文姬早已經看見太史慈向自己走來,便主動迎了上來,桓範見蔡文姬接近,便低聲迅速道:“總之主上,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件事情,反正對我們有利無害。何樂而不為呢?”然後轉過身來向蔡文姬打聲招呼後便離開。
太史慈看著宛如月宮仙子的蔡文姬。心頭火熱,微笑道:“蔡太傅多時不到府上。在下頗為想念呢。”蔡文姬大有深意地看著太史慈,口中淡然道:“司空大人日理萬機,也會想起小女子嗎?”
太史慈心中情火盪漾,卻見尹氏款款從後面而來,萬般無奈下,唯有微笑道:“蔡太傅說笑了,生在紅塵俗世,何人能太上忘情?”
尹氏此時已來到兩人身邊。聞言嬌笑道:“司空大人似乎感慨萬千呢,我剛才還和琰兒妹妹說要她多到司空府來玩,也可為司空大人寬心。”太史慈聞言一陣厭煩,心中暗道:何時你成了司空府的女主人?居然可以幫我邀請客人?口中卻道:“夫人說得對,不過我是傷心人另有懷抱,嘿,所謂‘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另人看不穿’,有很多事情還是自己心知肚明的好。”
尹氏和蔡文姬卻被太吏慈隨口引用地兩句詩說地眼前一亮,一瞬地看著太吏慈。弄得太吏慈大感吃不消。正在這時,一聲嬌笑傳了過來:“人都說司空大人文武雙全,今日一見,還真是名不虛傳呢。”那聲音低沉悅耳,其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魅惑。
太史慈聞言大感奇怪,轉過頭看去,迎面便碰上了一雙動人地美目。
原來竟然是張繡那小子的美麗嬸子。鄒氏。自從那天在街上把這鄒氏從丁斐的糾纏不清中救出之後,兩人便再未見過面。
當天便覺得鄒氏狐媚動人,天生媚骨,那是男人的可行和房中的上天恩物,今天在近距離一見鄒氏,更是讓人無法挪移開自己的目光。
和尹氏相比,兩人都勝在風情上,不過尹氏乃是外表高貴,其實騷媚入骨;鄒氏則不同,無論走到哪裡,這鄒氏都是煙視媚行之人,很容易便可以激發男人的慾望,但是這鄒氏的骨子裡卻有一種主動和控制地感覺,彷彿男人不過是她的玩具,隨時可以喜新厭舊,完全不在乎。太史慈不禁有些糊塗,張濟和張繡也算是英雄人物,為何偏偏對這鄒氏這般迷戀,而且還放任自流,不加約束呢?“
正思索間,鄒氏笑道:”奴家還沒有謝過當天司空大人的救命之恩呢。”完全不理會身邊蔡文姬和尹氏。
太史慈勉強一笑道:“夫人客氣了,這不過是舉手之勞。”他可不希望和這鄒氏之間傳出什麼緋聞,即便張繡不相信,也會影響自己在長安的大事的。鄒氏發出銀鈴般的嬌笑,看了一臉淡然的蔡文姬和正在輕視自己地尹氏一眼,嫵媚道:“我說的嘛,若是換了別的男人,有了這個英雄救美的機會,還不巴巴地跑到我的府上,藉機會一親芳澤又或者共赴巫山,可是大司空卻沒有奴家還以為這世上真冒出個心似鐵的好男兒,今天才知道原來和我這殘花敗柳比起來,司空大人身邊還有這麼多的可人啊。”
太史慈大感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