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碎!給老夫等著!總有一天,我還會回來的!”一道血光將八會長包裹住,他很快要化作血光一遁萬里了。
江白羽神色一變,頗有些惱恨,此人三番四次都殺不死!如今還要再次看著他逃跑麼?
可接下來的一幕,江白羽嘴角抽了抽。
血光萬里遁施展了好一會,八會長還是原地沒動,起初他沒在意,可慢慢的他也發現不對勁。
“呀!血光萬里遁!!”八會長再度低吼一聲,可他還是沒遁。
一抹冷汗在八會長額頭上流淌而下,那窮兇極惡的模樣,逐漸化為了焦急,急吼吼道:“萬里遁!給我遁!”但,他還是在原地,而身上的血光逐漸微弱下去。
“怎麼回事,遁吶,快遁吶!!”八會長急得滿頭大汗,一抹極其不好的預感浮現在心頭。
而此時,一道低喝傳來:“遁你大爺啊遁!吃老子一記再說!”
八會長回頭,瞳孔驟縮,雙眼中全是一個巨大無比的血蓮,然後,狠狠砸在了胸膛上。
在砸的瞬間,天幕外,七會長和六會長均是目眥欲裂,憤怒的咆哮……
可惜,這一切都沒阻止“噗”的一聲悶響在他胸口綻放,八會長感覺胸口一涼,似乎有風從身體裡穿透,下意識低頭一看,胸膛已經被炸沒了,只剩下一點皮肉跟脖子連著。
不敢相信的望著胸膛,八會長身子漸漸無力軟倒。眼前漸漸昏暗,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保命秘法血光萬里遁無效了,直到耳畔傳來一聲銀鈴般的笑聲:“畫地為牢僅僅是四重土浪那麼簡單嗎?大地所在。便是牢籠,你身處的腳下也不例外!”
原來如此!八會長不甘心的閉上了眼,臉上仍舊彌留著生前的猙獰。
“啊!!你敢殺了老八?我跟你勢不兩立!”六會長煞氣沖天,一副要將江白羽活活吃掉的模樣,不要命的瘋狂捶打著天幕,讓天幕劇烈顫抖,不時發出嗚鳴之聲。
而七會長則一邊艱難的對付著畫魂蜈蚣。一邊雙眼通紅的咆哮:“殺我八弟!你!罪該萬死!!啊!!!”
面對著他們的憤怒,江白羽神色冷靜,隱隱間有著一抹擔憂。
一臉輕鬆的陳父卻冷冷道:“簡直是笑話!你們要屠滅滄浪全城怎麼沒想過自己所作所為?現在。殺了你一人,倒成罪該萬死了?有本事你們衝進來啊?我陳家自有十年的儲備,你們能否連續攻擊十年?”
臭狐狸也是大大鬆一口氣,現在一切全靠著這天幕了。
陳家族人也紛紛從暗處出來。死裡逃生的望著奶白色的天幕。心中有了極強的依靠。
但,正是此時,一道飄渺的陰仄仄之音自遠方飄來。
“嘿嘿,大會長命我來接應,以防不測,沒想到,你們兩個連陳家都未進去一步!回去自行進入百懲堂領罰,承受百次刀劍穿體之痛!”一個身穿黑色蓑衣的老者。踏空而來,人未至。恐怖的威壓則已降臨,一句陰仄仄的話,讓陳家族人紛紛痛苦的捂住了耳朵,神色很是痛楚。
陳父臉色狂變,吼道:“快!陳家所有族人,立即回到房中,以玄氣護體!西北商會,五會長來了!”
陳父狠狠嚥了一口唾沫,這位五會長乃是人皇三層的強者!實力絕非兩個人皇二層可比!境界越高,每一層之間等級差距越大,人皇與人皇之間,每一層的差距都有如鴻溝。
聞言,七會長和六會長均是渾身一顫,臉色煞白,眼中噙著深深的敬畏,恭恭敬敬道:“是!我等甘願領罰!”
蓑衣老者眼珠昏黃,有些類似蛇的眼睛,格外陰沉,來之後,垂首居高臨下掃了一眼天幕之下的陳家之人,冷漠如上蒼。
隨後抬眼瞥了一眼將七會長糾纏得極為狼狽的畫魂蜈蚣,冷冷一哼:“一隻鬼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