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拎著半打啤酒過來。同樣是小瓶裝,啪啪全部開啟,遞過來一瓶:“我叫郝偉,貴姓?”
“張怕。”張怕接過酒看著他。
“初次見面,幹了。”郝偉仰脖勐喝。
張怕現在都是人精了,雖說歌房燈光不亮,可倆人坐的近,張怕眼睛又毒,趁郝偉喝酒的時候,把他從頭到腳看一遍,頭髮稍有點長,這個長不是真的長,是指理髮過一段時間,邊邊角角的頭髮長出來,不再立整,就是說有段時間沒理髮;臉上有點油光,還有青春美麗痘,這是年輕氣盛啊、火氣大;襯衫是新的;鞋也是新的,一雙帆布鞋看不出牌子,應該沒多少錢;褲子略有些舊……
他在打量郝偉的時候,郝偉已經喝完一瓶酒,張怕趕忙開喝,幾口灌下肚。郝偉卻又遞過來一瓶:“好事成雙。”
張怕搖搖頭,沒說話直接開喝。這一瓶喝過,主動拿第三瓶,朝郝偉晃了下,再是一口喝光。
郝偉愣了下,跟著幹掉。
啤酒也是酒,一口氣喝光三瓶,不是能不能喝的問題,而是能不能頂住啤酒裡的那些氣的問題,二氧化碳直往上頂。
張怕起身又拿過來半打酒,先開兩瓶,推過去一個。
郝偉猶豫一下,也不說話,拿起仰頭就是喝。
張怕笑著跟上。
好不容易喝光第四瓶,郝偉稍稍堅持一下,馬上起身衝去廁所。
張怕看著廁所門就笑,劉小美掐他:“你怎麼這麼壞呢?”
張怕笑問林蘭:“你不心疼啊?”
林蘭哼上一聲:“咱倆喝。”
張怕搖搖頭:“你要是不喜歡他就告訴他,挺好一男孩。”
林蘭想了想,拿過瓶啤酒一口乾掉。
劉小美趕忙勸話:“別喝這麼急。”又跟張怕說:“你幹嘛啊?”
張怕笑著沒接話,現在這會兒說什麼都不對,不如不說。
林蘭放下空瓶,擠出個笑看向劉小美。又過會兒,郝偉紅著眼睛出來,洗過臉,頭髮帶著水,坐回來說:“再喝。”
那傢伙明顯吐過了,張怕說:“我吃口菜。”
劉小美氣道:“哪有菜?以為飯店啊?”
“啊,我喝多了,啊!”說完第二個重音“啊”,身體一歪,倒在劉小美身上裝死。
劉小美氣得直掐他:“趕緊起來。”
林蘭坐了會兒,去點首合唱歌曲,找郝偉唱歌。
張怕這才坐起來,跟劉小美小聲說話:“不用對比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經過對比,你的好已經無敵了。”是說她比林蘭好。
劉小美哼上一聲:“那是你不知道她們的壓力有多大。”
張怕說:“有什麼不知道的?不就是一個女孩子孤單在異鄉漂泊、打拼,這樣的人多去了,誰活著都不容易。”
“沒有同情心。”劉小美說:“林蘭挺好的,要是能幫她,儘量多幫一下。”
張怕苦著臉:“大姐,去年我還是貧困人士,生活在低標準之下……”
話沒說完又被劉小美掐一下:“誰是大姐?誰是大姐?”
“你是神仙大姐。”張怕想了想,確認道:“沒錯,就是神仙大姐。”
劉小美都無奈了:“神仙大姐?有沒有神仙大姨媽?”
張怕板著臉很認真的胡說八道:“按道理是有的,咱算算啊……”
“算你個頭。”劉小美看看時間:“她們還想去夜店,女孩太多,我怕出事。”
張怕說:“我陪著就是,這下放心了吧?”
“更不放心了。”劉小美回道。
又呆會兒,十一點多的時候,妹子們說不唱了,去夜店跳舞。
張怕說在這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