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覺握住他的肩膀,讓他改趴在床上,再將那把瓶瓶罐罐放他面前。
陸疏聽隨後拿了一旁棕色的小瓶罐,瓶身上都是英文,仔細看了會,這才認出來,同時也大概猜到了是什麼,手沒忍住一抖,瓶罐掉回了床榻上,他下意識的朝傅覺看了過去,撞進他深邃幽暗又布著欲·望的眼眸,「傅覺…」
這次的話音剛落,傅覺便直接吻了上來。
因為剛刷過牙,兩人的口腔裡都是淡淡的蜜桃香氣,濕膩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裡滑動著,陸疏聽覺得又癢又麻,沒忍住發出嗚咽聲,而傅覺卻在他的嗚咽聲中吻的更投入跟霸道,陸疏聽不出意外的軟在傅覺的身下。
在後面換氣的時候,陸疏聽才想起來給自己解釋,「不是我買…買的,是沉之…」
解釋完之後又被傅覺給堵住,他知道不是他自己買的,在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快遞盒上的發件人,但也不妨礙他一邊輾轉親吻一邊給自己爭取福利,「在這種時候你還提別的男人,太不專心了哥。」
陸疏聽:「???」他就是解釋啊!!
兩張滾燙的嘴唇分開時,陸疏聽急促的呼吸著,眼尾都是被逼出來的緋紅以及濕潤,但傅覺似乎沒有就這樣罷休的意思,他用手指將他嘴角的銀絲拭去,深深的看著他,沙啞的聲音中透著絲期待,「能給我嗎?疏聽?」
陸疏聽的腦袋轟的一下就炸了,他氣息不穩的看著青年,青年堅毅年輕的臉頰上帶著努力抑制住的情·欲,他知道就是在這個時候,如果他說不能他也絕對不會強迫他而是去自己解決,但此時看著他的眼睛,他卻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大概是他沉默的時間有點長,傅覺的眼眸也逐漸黯淡下來,聲音有些低落,「沒事,是我太著急了,我們…」
陸疏聽忽然嗯了聲,這聲一下便打斷了傅覺的話,他的眼眸肉眼可見的亮了起來,顫抖的聲音中帶著不可置信,「哥?你剛說什麼?嗯?是什麼意思?」
陸疏聽看著他迫不及待確認的模樣,努力壓下心中的羞澀忐忑以及不安,緩緩又吐了個字。
「能。」
說完之後他還在想,要是這一聲要是傅覺還是不懂,那就乾脆當他什麼都沒說過好了,但很顯然傅覺還沒有遲鈍到這地步,在他的話音落下之後,傅覺便急切的吻了上來。
……
傅覺捏著手中的瓶罐,「應該是這樣用吧?」
陸疏聽看著他生疏的模樣,說實話有點高興,但還有不可忽視的害怕,他這麼新手不會弄傷他嗎?聽說同性之間還是挺容易受傷的,拍戲吊威亞受傷他都不怕,唯獨此時,怕了…
於是他在緊張害怕的情緒下,伸手把他的手中的瓶罐揮掉的床上,「不弄了…」說完之後,他爬起身體就像跑,然而他剛有逃跑的動作,便被傅覺一把掐住腰給拖了回去,順便還被人扒下了睡褲。
「你都答應我了,你跑什麼?」
傅覺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陸疏聽揪住枕頭,沒忍住實話實話,「…你太新手了。」
傅覺一邊擰開瓶罐一邊道:「那哥是希望我去找別人練熟了再來?」
傅覺這話瞬間把陸疏聽的害怕說散的一乾二淨,他沒忍住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著他,「你敢!你找誰?」
說實話,傅覺有被陸疏聽這惡狠狠的表情給嚇…震驚到,因為他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他覺得陸疏聽好像沒怎麼對他表現出多少佔有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年紀差放在這裡,他反而是一個很包容的愛人,而他此時的表情瞬間戳中了他,他立即湊過去吻住他的紅艷的嘴唇,「不敢不敢,我誰也不找,我只要你。」
陸疏聽感覺到他唇瓣的溫度,忍住了想咬他的慾望。
傅覺貼著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