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自懷中貼衣處緩緩取出一物,卻是一張手帕疊成的小包裹,開啟四角,裡面竟是一縷青絲。
青絲天極風流在,如見當年校�髁幀�
“我們早已經恩斷義絕!”
餘歌望見白雪取出那青絲,早已是面色雪白,沒想到白雪還保留著這縷青絲,不過是她的眼底反倒是一抹嫉妒,倒是奇怪。
“沒想到你留著它,沒丟了。”
白雪道:“我沒丟。”
餘歌道:“你該丟了它。”
白雪道:“為什麼?”
餘歌突然激動起來,大聲道:“你不是有了巫瑤了嗎?為什麼還要留著。。。。。。我。。。的頭髮?”
白雪不明白她為何這麼奇怪的樣子,但還是回答道:“阿瑤是阿瑤,你是你,不一樣的。。。。。。”
餘歌目光閃動,追問道:“什麼不一樣?”
白雪避開她的目光,道:“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有什麼什麼不一樣?”
餘歌道:“既然不一樣,肯定會有個說法的,你說呀!”
白雪道:“歌兒,你還不明白嗎?我們已經絕交了。”
“是嗎?”餘歌顯然並不在乎,她根本不在意已經絕交了,反倒是追問著:“在你心裡,是她重要,還是我重要!”
“歌兒!”白雪大聲道:“這個話,我已經回答你不下十次了!我不會再說!”
“你為什麼不說?”
白雪忽然起身道:“我已經沒什麼話好說了,現在,要說的就是你把苗王和這天之村的百姓怎麼了?”
“怎麼了?”餘歌坐著,她的嘴角反倒有了微笑,道:“你說我把他們怎麼了?”
“我不知道。”白雪真的不知道,餘歌會怎麼做,他們從小一直長大,但是白雪直到今天也沒有完全看懂她,她溫柔時如一隻小白兔,狠辣時勝過一匹餓狼,女人的善變,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
“如果我說。。。。。。”餘歌緩緩道。
“怎麼樣?”白雪緊張道。
餘歌頓住口風,看了一眼白雪,道:“你很緊張?”
“巫月是我的朋友。”
餘歌懷疑道:“你們什麼時候又變成了朋友?”
荒廟音韻相合,西子湖上烈酒共飲,還有這天子村裡的生死一線,他們早已是朋友。
白雪道:“我交朋友,從來不看時候。”
“只看人?”
“對!”白雪道:“只看人。”
“哦?”餘歌放佛很好奇,道:“他這個人值得你交?”
“值得?”
“值得在何處?”
白雪深深的吸了口氣,道:“他也的確有雄心萬丈,同時又處處受制,其實他只是一個寂寞的人。”
“寂寞的人?”
“是。”
餘歌道:“就這麼簡單?”
白雪道:“就這麼簡單。”
“如果你的這個朋友死了,你會怎麼樣?”
“死了?”白雪捏緊了雙拳,他很想往餘歌的臉上砸過去,但他又不能這麼做,不知道為什麼,無論餘歌做了什麼,他都狠不下心去對待她,“你真的這麼做了?”
“你先說,如果我這麼做了,你會怎麼樣?”餘歌衝著白雪的憤怒,仰著腦袋。
“我會。。。”白雪深吸一口氣,道:“我會替他報仇!”
“報仇?”餘歌道:“你會殺了我?”
白“你先說,如果我這麼做了,你會怎麼樣?”餘歌衝著白雪的憤怒,仰著腦袋。
“我會。。。”白雪深吸一口氣,道:“我會替他報仇!”
“報仇?”餘歌道:“你會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