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隱秘的咖啡館,但她自己卻不喝咖啡,只點了白開水,咖啡館裡面和外面都有保護她的人。
葛繪呈還記得當時自己還笑話她:“有必要嗎,出個門見個朋友,還要這麼多保鏢?”
柳情給她一個苦澀的笑:“你也該帶點,省得衛家的‘前朝餘孽’找你報仇。”
“保鏢的身手不一定比得過我。”葛繪呈自信地笑笑,還舉起咖啡朝她敬了一下。
“是啊,最有體會的就是我了。”柳情愛憐地撫著自己的臉,“我真慶幸沒被你打殘了。”
“那是我手下留情。”
“我怎麼覺得你是用盡全力啊?”
葛繪呈眼一挑:“那你想再試試?”
說著就有起身的趨勢。
“別!”柳情真怕她突然衝過來,上次就是一個招呼都不打先來一個過肩摔,她現在可經不起她的折騰。
“怎麼,怕了?”
“是怕了。”柳情遲疑了下,決定告訴她,“我現在還帶了另一個小生命,不能開這種玩笑。”
葛繪呈愣怔了好一會,才驚喜地看著她:“你是說……”她見柳情比了噤聲,後面的就壓低了聲音,“有了?”
☆、257 我把它交給你
“有了,你有了?”
柳情點點頭。
葛繪呈怔了好一會,目光往下移到柳情稍稍遮擋著的肚子,好半響才點點頭:“怪不得這麼多保鏢。”她煞有介事,“閻家的子孫是很金貴。”
柳情那張面癱臉上再次露出一個淡淡地苦笑:“如果只是因為這樣就好了。”
葛繪呈敏銳地察覺到:“你不會是惹了什麼麻煩吧?”
柳情喝了口白開水,然後……點頭:“其實,我今天找你,是有事想讓你幫忙的。”
“好事還是壞事?”
“……不算好事。”柳情老實回道。
“我就知道沒什麼好事。”葛繪呈傲嬌地哼了哼,“你說吧,我再看要不要幫。不過話說回來,你家閻戈本事那麼大,你有什麼事他是不能幫你的?”
“這件事,還真不想找他。”柳情說著,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個大概兩個拳頭大小的木盒子,推到葛繪呈跟前,“我要你幫我的很簡單,只要幫我把裡面的東西保管好,並且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今天找你,是把這東西交給你,也不要讓任何人看到這東西,連衛淨也不能。”
“這是為什麼?”
“不要問,好嗎?”柳情帶了點懇求,“就當我欠了你個人情,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情,我以後還有沒有機會還。”
葛繪呈聽得皺眉,她怎麼覺得柳情像是在告知她可能會出什麼事?
遲疑了會,葛繪呈還是將木盒拿過來放進自己的揹包裡:“不是你欠我人情,是我還你人情,衛家的事,我還沒謝謝。”
見葛繪呈収起了木盒,柳情才鬆了口氣,她知道葛繪呈如果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她願意相信繪呈。
當然,如果最後葛繪呈真的背叛了她,那隻能說她倒黴了。
心事了了一件,柳情也有心情開起葛繪呈的玩笑:“說到衛家,你和衛淨怎麼樣了?聽說他是你小時候的玩伴,你們還訂過婚呢。”
葛繪呈白了她一眼:“你能不提這件事嗎?”
“為什麼不提呢,逃避不是辦法。”柳情以過來人的口吻說道,“更何況衛淨也算過得去啦,長得人模狗樣的,你委屈點把他収了得了,省得他哀怨得全世界都能聽到他的嘆氣聲。”
“哪有這麼誇張!”
柳情攤手:“說不定還真有。”
葛繪呈說不過她,搖搖頭喝自己的咖啡。
“我說真的。”柳情以和剛才不同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