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士察覺,生出異端?‘
肖紅餘青聽罷,相視一笑,抬了眼目,舉臂遙指天際那淡淡的紫紅色光幕,依然是模糊隱約一片,若有若元的閃電光鏈間雜其中,躥動不息,甚是壯觀。整個光幕卻是如同一個偌大的鍋蓋將整片山脈籠罩在內,不留一絲縫隙。
‘那便是我們以定雷針之無上法力凝成的雷電禁制,禁內縱是天崩地裂,外面也不會受到絲毫的波及和影響。而且,從外觀之,虛空一片,如若不存。便是以我倆天仙實力,想要窺實也是不能,你們說,還有誰能看透這個中虛實?‘
乾元四人恍然大悟,心中自也放下心來。
餘青又道:‘宗主不久前傳來訊息,等不了多久,他老人家便要趕來蓬萊,我等且不要在此再作耽擱,還要趕回駐地親自迎接,千萬不能怠慢了禮數!‘
‘正是如此。‘肖紅點頭應是。招出定針雷朝天一劃,精針之尖驀地透射出一股紫紅之氣,夾雷電聲勢,直衝天際,只一瞬便觸到了仿若鍋蓋的罩幕上,霎時便將罩幕化去,子虛烏有。
‘走吧。‘肖紅道了一聲,拉起餘青御空而去。乾元四人緊隨其後,只化作幾道星芒,轉眼便消逝在無盡的蒼穹中。偌大的一片山脈裡,只餘下一塊狼藉無章,面目全非的荒涼山地,光禿禿地暴露在凜冽清冷的山風裡。
紫竹的駐紮之處卻是選在離浮雲山脈不遠的一個較小山系中,自然也是遠避塵囂,青山綠水,蒼松翠柏,獸走鳥鳴,和諧而又恬淡,真個盎然一片,乃是一塊名至實歸的清淨之土。
卻說靜賢靜靈二人與崑崙弟子憤言之後,劃清了界線,揮袖而去。自有一番怒氣滔滔,忿火中燒的不滿情緒。然而離了浮雲山脈,兩人卻是忍俊不禁,暗自扶胸偷笑起來,相視之下,得意滿足之情溢於神表。或許生怕崑崙弟子瞧出端倪,不敢多作逗留,御了飛劍,迅速出了浮雲山脈,急急忙忙向宗門駐地飛去。
紫竹門駐地深菀,妙塵道姑一襲青佈道衣,盤腿端坐碧床,渾身上下仙氣嫋嫋,佛息醺然,凝神聚耳,隱隱可以聽得仿若蚊吟的佛間梵唱幽然傳出,彌布在整個菀地之內,叫人聽了心中一片寧靜,生不出半絲雜念俗想。
碧床之前一丈之處,乃是一鼎紫檀香爐,其上星火點點,煙氣嫋嫋,醺騰開來,自有一番恬淡祥和的景象。妙塵偶爾舞動手中銀色拂塵,夾雜在這醺煙嫋幕之中,顯得銀光閃閃,異彩耀眼,琉璃一片。
‘師尊,靜賢師姐和靜靈師兄回來了,正在門外靜候詔見!‘深菀之外,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間幽然傳了進來,只是妙塵依舊緘默不語,閉目入定,彷彿根本沒有聽見似的。門外的道童卻似習以為常一般,也不再作通報,只是靜靜地等候掌門的迴音。
‘著他二人進來吧。‘過了良久,妙塵終於開口,依然美目微閉,一副泰山崩於前也是處變不驚的安然模樣。
‘是,師尊。‘門外道童應了一聲,便沒了聲息,顯是前往招喚去了。
過了片刻,靜賢靜靈二人便至菀外請安候見,妙塵也自應了,著二人進了菀內,商酌有關事宜。
‘結果如何?‘妙塵妙目不睜,依然一副不慍不火的安然神態。
靜賢靜靈二人相視一眼,笑意微含,只朝妙塵喜道:‘師父,真乃天助我紫竹!‘
‘為何這般說法?‘妙塵一聽,心中暗自驚奇,開了眼目,緩緩盯向賢靈二人,訝然問道。
兩人微微一笑,便前浮雲山內的前因後果依依道出,直把妙塵聽得喜色漸露,與先前泰然的道德模樣截然相反。只聽靜靈繼續說道:‘想那鄭洪運氣一喝,莫說整個浮雲山,便是周遭更遠的修士也能聽個一清二楚。這樣一來,他崑崙的狂傲自大自然會落在天下煉氣士的眼中,免不了會被孤立起來。我紫竹佛門也正好趁此機會與崑崙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