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怒,或許公主只是出去散散氣,過會就回了來。”
天將明有點洩氣的坐下,蘇公公向武將們擺擺手,武將們就匆匆退下,天將明冷言低聲道:“落兒是不是還在生朕的氣?”
“怎會呢?固然皇上負了公主殿下,但是無人不知皇上依舊深愛寵愛著公主,老奴相信公主也應該知道的吧,皇上對公主可謂是隆恩浩蕩,能給的無一不給,這可比對皇后還要好啊。”蘇公公看著皇上暗下去的臉色,驚恐地跪下,“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無心之失!”
“朕早就說過!無事不準在朕面前提起永黎媗!”天將明又一次龍顏震怒。
“是是是,老奴今後絕不提起。”蘇公公連忙叩首。
天將明想練字緩一緩自己的脾氣,但是寫了一個,就把整張紙揉成一團扔了出去,又寫,又扔了出去,然後把筆重重一放,坐在椅子上咬著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然後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對著蘇公公說:“擺駕水橙閣!”
誒?水橙閣?!怎麼可能?蘇公公實在不明白,除了新婚之夜,天將明再也沒有踏進永黎媗所住之處,今天這是怎麼了?
永黎媗也是一位美人,她始終以為自己在天將明心裡的地位不如姽如落是因為自己不如她美,可是卻遠遠不止,她不明白,哪怕姽如落醜陋,天將明也一樣願意愛她。
“皇上駕到!”
遠處響起了蘇公公的聲音,裡面的宮女都欣喜若狂,更加開心的是永黎媗,她每日整理自己,都是希望天將明哪天來看她都是最美的樣子,永黎媗還不來得及下跪,天將明便狠狠抓住她的肩,冷冷問道:“落兒在哪裡!?你把落兒怎麼樣了!?是不是你把落兒逼走的!”
“呵呵。。。。”永黎媗冷笑,原來,這麼久來天將明來看她一眼,居然都是因為姽如落,拿開了天將明的手,跪下:“臣妾參見皇上。”
“起來。”
“謝皇上。”永黎媗站起來對上天將明紅色的眸子,她看得出,那裡面的擔憂,寵愛,全部都是姽如落,沒有她半分,“臣妾,沒有對公主殿下說過什麼,做過什麼,更不敢趕她出去。”
看著永黎媗的表情,天將明覺得她不像是在說謊,然後轉身離去,留著她一人孤獨在屋,然後癱瘓在地,嚶嚶得哭泣。蘇公公看著永黎媗的確造孽:“皇上,你覺得是皇后所為嗎?”
“之前是這麼以為,現在應該不是了。”天將明依舊冷言冷語。
“為什麼?”蘇公公接著問。
天將明驟然停下,冷眼看向蘇公公,蘇公公低頭:“老奴多嘴了。”
然後天將明繼續走:“蘇公公,在朕小時候對朕最好的除了落兒之外你便是對朕最好的,想必蘇公公也應該明白,在這宮中你知道什麼東西該問,什麼東西不該問,別以為你跟著朕久,朕有時候讓著你,你就得寸進尺!”
“老奴知錯。”蘇公公正在打顫。
“知道便好。”天將明回到天子閣,坐在椅子之上不知道幹什麼了,看著一幅字浮想聯翩。
在先帝天言樓沒有去世之前,姽如落一直受他的庇護和寵愛。冬至,是在姽如落八歲生辰的時候,全宮舉行了一場盛大宴會。宮中歌舞昇平,熱鬧至極。
天言樓的懷裡正在撲騰著一個小姑娘,臉龐早已有了少女的絕美傾城輪廓,玩弄著大臣們送的九全玉環。這是,大皇子天將明和二皇子天降禾從遠處走來,他們十歲,是個雙胞胎,相貌一模一樣,只是不同的是天降禾是淺黃色的長頭髮,就猶如冬天的枯草,暗傷無味。
太后也是極其喜歡姽如落的:“來,落兒,看看,這是你的皇兄,你去見好。”
姽如落天真的嘟嘟嘴,走在他們的面前:“二位皇兄好!”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