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不長,大堂的苗經理就走了過來,他就是原化工廠的廠長,他長得滿腦腸肥,紅光滿面,一頭一臉的功成名就。他到他們跟前,滿臉露出獻媚討好的笑,說:“兩位領導想要個包間是嗎?”得到他們的承認後,經理到服務檯翻看預定的帳本,最後決定將一個小企業預定的包間讓給舒雯和小常。
到包間後,舒雯要了瓶劍南春白酒,然後點了兩塊牛排,一份法式蝸牛,一份軟煎三文魚,一碗海鮮酥皮鮮蛤湯,外加開胃的酸黃瓜和可以佐酒的蔬菜果仁沙拉。等酒菜上齊後,舒雯擺手讓服務小姐離開。
舒雯和小常都餓了,菜剛上齊,他們就動筷吃了起來。當小常還沒有吃到半成飽時,舒雯停了手中的筷,將酒開啟,倒了兩杯酒,自己的一杯一口喝完,然後又再次給自己倒上,端起給小常碰杯。小常知道舒雯今天心情不好,喝完各自的酒後,小常想勸她少喝酒,沒等小常張嘴說話,舒雯先開口說:“小常,我經歷了一些變故,你是我接觸到的所有男人中最好的一個,我感到我應該珍惜我們間的感情,我決定要嫁給你,你總不會嫌棄我和幾個男人睡過覺吧?”
小常抬頭看舒雯,發現她眼裡禽滿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他不忍心再傷她。他感到心裡很不好受。現在他深深地明白一個漂亮的女人在官場上混是件危險的事情,很多領導都會惦記著她,像狼惦記著肉。漂亮的女人與狼共舞,後果是可想而知的。小常不由發感慨地說:“我原以為官場的人都是知識分子,都有文化,素質會更高一些,思想品質應該像雷峰,事實上都和我老家的農民大老粗一樣,甚至比農民更沒有品格,一個個都像好色的公狗,仗著手中的權,加上現在女性對性的開放,他們真是攻城拔寨,攻無不克啊!”
舒雯聽了小常話抽泣起來。小常認為他的話可能傷害了她,就趕緊說:“我怎麼能看不起你呢?我還不明白現在就是堅貞不屈的祝英臺,在官場上待的時間長了,就有可能變化的!都難抵住金錢和權勢的誘惑。都是凡胎俗人,只要思想稍稍不堅定,祝英臺就有可能背叛梁山伯和自己的上司好。………”
小常的話還沒說完,發現舒雯抓起面前的酒瓶,嘴對著瓶口像喝涼水一樣咕嘟嘟地喝起來。小常忙站起去奪瓶,邊奪邊說:“舒雯,別喝啦,小心傷身子。”
等小常將酒瓶奪下,舒雯一口氣喝下半瓶酒。
舒雯悽然地說:“傷身子?我這身子已髒,留著還有什麼用?”
小常牢牢地握著酒瓶,語重心長地勸說:“舒雯!雖然書中說過一醉解千愁,那只是形容而已,真喝醉了,醒來會更痛苦,這不是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小常,我……我心裡好苦啊!我不知道我今後怎麼辦?你不要我,我心裡很難受你知道嗎?”她說完就投到小常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小常情不自禁地拍著她的背流著淚說:“舒雯!別哭了,像你這個樣子,我的心都快碎啦。”
小常的安撫和關懷像一股清泉淌入舒雯那苦憂的心中,舒雯依偎在他懷裡,彷彿靠入了一個幸福地港灣。她實在是疲乏透了,她在小常懷裡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小常將舒雯移到桌上,打電話喊來苗經理說,舒雯醉了,給她開個房間。
苗經理曖昧地笑了笑說:“張主任,你來我這裡,就只管放心去樂,在我這裡比在保險櫃裡還安全。”
小常懶得理他。在服務小姐的引領下,我揹著舒雯到住宿樓四樓一個帶有客廳的豪華客房裡,到臥室將舒雯放到床上,用被子給她蓋上,看到她因喝過量的酒而燒紅的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奔襲而來。他的記憶像從深水中拉起的鐵錨,發出溼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