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拓印術自然要避開他人的目光,他情知管家必定會在門外窺探,這才故意驚走了管家。
別說拓印術。就算他拿出來的這些工具如果被管家看到恐怕就無法解釋,細膩的澄心堂紙、塑膠盆,更誇張的是還有一個手持式噴霧器……
唐豆情知管家必定不敢再過來窺探了,他有條不紊的將四足方鼎上四面的銘文都拓印下來,清理好現場之後,唐豆將拓片小心收好,將拓片和工具都送回到空中別墅,這才黑著臉走過去伸手拉開了店門。衝著遠處依舊大汗淋漓的管家招了招手。
那管家渾身溼透快跑上前,戰戰兢兢的躬身問道:“侯爺有何吩咐?”
唐豆哼了一聲。衝著管家說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若有下次,定斬不饒。”
管家嚇得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叩頭如搗蒜:“侯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唐豆黑著臉從袖中掏出一包東西,伸手遞向管家。冷聲說道:“你將此物送給丞相,告訴他我閉關在即,就不親自登門拜謝了。”
管家被唐豆的話嚇了一跳,他情知唐豆已經識破他是曹操派來監視唐豆的了,對唐豆遞給他的那包東西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是一個勁地叩頭連聲說下次再也不敢了。
“拿著。”唐豆厲聲吼道。
管家渾身一顫,急忙雙手接過唐豆遞給他的那包東西。
唐豆哼了一聲:“你立刻帶人將後宅的那三件寶物和這個鼎埋入那個深坑,夯實土地恢復原狀。”
說罷,唐豆頭也不回的向後宅走去。
直到唐豆走的看不到影子,管家這才敢從地上爬起來,渾身的衣服早就已經被冷汗溼透,他看了一眼手中唐豆遞給他的那包東西,偷偷用手捏了一下,如同泥巴一樣有些軟,管家也不敢開啟細看,急忙招呼人手按照唐豆的吩咐去做了。
等到管家帶著人將唐豆後宅中那架青銅馬車、三足鼎和那一套十五隻的編鐘抬走之後,唐豆麵無表情的關閉後宅,這時嘴角才露出了一絲微笑。
唐豆登臨高處,從懷裡掏出來一個瑞士徠卡鐳射測距儀,對準鄴城附近的幾座山峰測試距離,在紙上詳細記錄下了測量所得的資料,以後憑藉這些資料,無論鄴城被毀成什麼樣子,他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他現在所處的位置,那麼找到他藏寶的那個演武場也就成了易如反掌的事情。
辦完這些事,唐豆噔的一下穿越回空中別墅,帶上那幾張拓片穿越遠古按照明代的時間做了一下舊,再看那幾張拓片已經是變得古意怏然。
唐豆之所以用明代的澄心堂紙製作這些拓片,也是為了將來這幾件重寶出土的時候能有一個佐證。
這些寶貝既然已經傳到明代了,那麼再傳到現代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釋,不然如此重器歷經兩千年的歷史而沒在任何史書上留下一點痕跡也是一個說不過去的天大破綻。
暫且不說唐豆如何,那位管家按照唐豆的吩咐將青銅馬車、編鐘、三足鼎、四足方鼎填埋回深坑之後已經是亥時,管家也不顧戌時之後外官不得進入王府的禁令,直奔曹操魏王府求見曹操。
此時曹操正焦躁不安的在內府小廳裡踱來踱去,曹丕一臉陰沉的躬身陪在一旁,陰聲說道:“父王,兒臣看那個妖醫必定是包藏禍心圖謀不軌。”
曹操停住腳步,抽了一下鼻子,轉身一臉陰冷的望著曹丕問道:“你何出此言?”
曹丕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直視著曹操說道:“父王,難道你沒發現你自從吸食了妖醫所進奉的怪藥之後依賴日深,自昨日斷藥之後,父王已經連續派出十八名侍從前去召喚那妖醫,今天一天父王更是不理政務,還要親自到那妖醫府上去求藥。此事不透著怪異麼?兒臣斷定,那妖醫必定是想要用那怪藥控制父親,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