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親蠶使都是風婉晴風大小姐做的事,就算是她嫁人了也沒有改變過。”
“風……婉晴?”蕭紫依重複地說了一遍這個名字。 …在腦海裡沒有任何印象,以前肯定沒有聽到過。
“是皇后的親侄女,也是吏部尚書之女。和太子是同齡。深得皇后寵愛,當時宮中每個人都以為風婉晴是太子妃地候選人。可是她在十七歲那年卻嫁給了現任的銀青光祿大夫。自從若竹進宮之後,這親蠶禮的親蠶使就一直是風婉晴來做地事,而在這之前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年了。”若竹說得憂心忡忡,腳步也不禁沉重起來。
蕭紫依眨了眨眼睛,也沒覺得這個風婉晴的資歷有多厲害。頂多就是受皇后寵愛多些。不過令她在意地是那句太子妃候選人,這古代人還真是不在乎近親結婚啊。幸虧沒有,要不然她可愛的湛兒就不復存在了。不過她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感嘆道:“哦,是天之驕女啊。”
若竹撇了撇嘴,等她們已經完全進入到長樂宮內,才開始說話道:“公主,那個風婉晴仗著皇后寵愛,在府裡養了四五個男寵。她夫君敢怒不敢言,一直隱忍,還不能納妾。她簡直比任何公主都囂張。這次公主您這次奪了她在皇后身邊公開出現的機會,您可要小心點。”
蕭紫依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個風婉晴頗有山陰公主的架勢。只是風流還遠遠不及前輩。頂多是個太平公主吧。“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我可是怕麻煩。可是皇后說出來的語氣簡直就是肯定句,不容人質疑。”
“公主,今年春季大旱,這親耕禮和親蠶禮都會比往年來得更隆重更正式一些,所以公主更加不能出差錯。”若竹擔心急了,連連囑咐道。
“嗯嗯,知道了。”蕭紫依知道人在天災面前,寄託於神靈地心就越發的嚴重。若是誰這個時候出了差錯,就算是皇帝也難頂住黎民的譴責。
兩人一路談著話,走進永寧殿。蕭紫依一眼就看到站在殿門外站得好像標兵一樣的蔡三國。“果然還是不死心啊,哎呀呀,我還以為什麼時候站崗的侍衛改換儒裝了。”蕭紫依小小聲地和若竹吐了吐槽,然後換上一臉笑容地朝在陽光下曬得滿臉是汗的蔡孔明同志。
若竹莞爾一笑,隨後轉入殿內去找三個小傢伙準備明日出門的事宜。公主方才已經告訴她這次出門可以帶他們一起去,要讓三個小傢伙聽話地好好跟著不鬧事還是一個很難辦的問題。
這邊蔡孔明顯然認為能讓這位公主好好地上他的課是更為難辦地問題,他鎖緊了濃密的雙眉,淡淡道:“終於等到公主了。”
蕭紫依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這一副老學究地表情,把《前出師表》的謄寫從袖子裡抽了出來,雙手故作恭敬地呈在他面前,“喏,這是作業。不好意思,本來上午想讓如蘭替我交給你地。不過現在給你也不遲。”
蔡孔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把疊得整整齊齊地紙拿在手中,緩緩地展開。
蕭紫依可不想陪他在殿門外的太陽底下罰站,見他接過了她地作業,便扭頭往殿內走。大殿內一角的茶几上已經擺好了涼茶水和茶點,蕭紫依坐下來連喝了好幾杯。可憐見的,她在皇后那裡連水都沒辦法多喝。喏,不過皇后那裡的茶葉確實好喝點,等下次問問若竹能不能弄點來。
她剛把杯子放下,就發現蔡孔明如幽靈般站在她面前,微眯著雙目甚是嚇人地看著她。蕭紫依知道他其實只是看不清,近視眼而已,但是估計他這副眯細眼的樣子在官場上肯定不受歡迎。
“呃,你也想喝?”蕭紫依見他半天都沒有反應,提起茶壺問了一句。
“多謝公主賜茶。臣只是要說一聲,明日吉巳日,停課一天。後天在下再來叨擾。”蔡孔明一板一眼地說道,方才他並不說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