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敢去打擾。
她懵住,他來找宋規致談什麼生意?!
鬱驍站起來,恭敬有禮,“宋叔叔,我剛回國,可惜錯過了蓮華的婚禮,趕緊來賠個不是,也看看您和阿姨。”
“咦,鬱驍怎麼來了?”
“媽,我真不懂,你和爸這是怎麼了,挑來挑去,怎麼就相中了他?”
半晌,雲翳才開口,手一直放在方向盤上。
玉笙煙則是拉著步蓮華,諄諄教導一些婚後夫妻相處之道,話說,這婚結得忒匆忙,男方家長都沒到,只是託人送來了厚禮。
玉笙煙嘟囔幾句,搖搖頭,還是認命地上樓喊自己老公了。
“算了,做都做了,你要是還能開車,就走。要是想睡一覺,你左手邊第二間是客房。”
羋閒鶴比步蓮華狼狽得多,腿間一柱擎天不說,正在攀升的途中猛地被打斷,那滋味比正洗著熱水澡,而熱乎乎的水忽然停了還難受。
搖搖頭,這就是男女之間的緣分啊。
哼,睡了就睡了,那是婚前的事情。不過,這種事真要攤到自己頭上,也真是棘手。
步蓮華搖著頭,示意不要了,底下麻酥酥的,已經從開始的癢,變為了隱隱的疼,兩個人緊緊纏繞的地方,由於劇烈而快速的動作,而浮出一圈細小的白色沫子。
既然已經按照父母的安排嫁了人,就沒有必要做出一副受氣小媳婦兒的樣子,步蓮華深知這一點,乾脆既來之則安之,沒想到,羋閒鶴從中搗亂。
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兒,鬱驍一直保持著彬彬有禮的態度,笑容無懈可擊,他的八面玲瓏和長袖善舞早在大一那年第一次來宋家就得到了玉笙煙的青眼相待。
裡女人都是美的,因為脆弱無助,嬌吟哼喘,薄汗附身,香肌玉骨;男人卻是帶些狠絕可怕的,上了歲數的倒是尚可,知道你的“點”,懂得拿捏節奏和力道,年輕的毛頭小夥兒卻是最最叫人難以消受,只道橫衝直撞,用盡蠻力,讓人叫苦不迭,銀牙咬碎。
咬著空運來的水蜜桃子,一口甜滋滋的水兒鑽進嗓子裡,滋潤甜膩,步蓮華歪著頭不解地問。
鬱驍笑眯眯地彎了彎桃花眼,大步邁進來,若有所思地向樓梯方向望過去。
步蓮華趕緊收拾一下沙發,準備迎接一下這位不速之客。
可惜,既生瑜何生亮啊,雲翳實在是人中龍鳳,家裡的關係也硬,最主要的是……
“可真是的,姑娘回家來一趟,也不得清閒!”
羋閒鶴懵住,一時間答不上話來,女人戀愛時智商最低,男人時智商最低,此言不虛,古人誠不欺餘啊。
她大驚,猛地掀開眼皮,剛要抬頭看向來人,一股大力從肩上襲來,硬生生將她從羋閒鶴身上提了起來!
“謝謝你陪我來。”
這回也不例外,他的禮物是捷克的天然水晶,玉笙煙忙不迭戴上老花鏡看水晶去了,哪裡還有半分之前的不悅。
“傻閨女,你當我和你爸不知道你那點破爛事兒?雲翳這孩子,不顯山不露水的,他爸爸可是軍區的一把手,親叔叔在西北可是說一不二的人物,我能委屈你不成?”
玉笙煙笑著點了點步蓮華的頭,笑完又是一聲嘆,神色雍容,似乎陷在了回憶裡。
坐在他對面的步蓮華,只覺得今天出門一定忘看黃曆,這少爺難不成要秋後算賬?
出了新房,他也沒開車,沿著這個仿蘇州園林的樓盤小徑往外走。最後,他抱著一棵樹,彎下身乾嘔起來,直到把這一晚上喝的酒,全都吐出來,吐到膽汁盡出,滿嘴苦澀。
“操!”
“哎,要不是當初我生你時難產,三天三夜也不成,你爸爸找了算命大師,那大師說,這孩子必得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