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者甚至開始猛咽口水,來緩解著那股心頭的忐忑。
“章無痕!”
一個身材瘦高的男人應了一聲,走了出來,解下腰間的一枚瓷瓶,將軟木塞開啟,倒出來一粒鴿子蛋大小的紅色丹丸。這,便是赤霄水雕全身上下的寶物,它的內膽。
“不錯。”
上官拓看了一眼,輕聲讚許。
男人笑了笑,臉上那道從眼角貫穿到下巴的抓傷還在淌血,差一點兒就要被水雕的爪挖掉一隻眼珠兒。
“舒秀蓉!”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人慢慢地拖著一條血肉模糊的腿,也走了出來,她像是等待多時,早已將那顆內膽輕輕握在了手中,戀戀不捨地放到了趙之謙端著的托盤中。
“舒大小姐!”
見她傷得不輕,上官拓有所動容,連忙叫人來為她診治。
“呂東臨!”
“彭陽!”
“薛如意!”
隨著一個個名字被叫出來,回來的試煉者,已經大部分都